你還要一點臉的話。」

「我怎麼不要臉了,我隻是想讓我的孩子找爸爸,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這有錯嗎?」馮晶晶死性不改,驕橫著。

「馮晶晶,孩子的父親是誰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竟然想讓我哥做現成的爸爸嗎?」陸憂直接戳破了她的謊言。

「我懷的就是阿鬆的,現在已經四個月了,和他離婚前最後那一次懷上的。」馮晶晶咬牙肯定著。

「一周前我在夜總會裡談事遇到了董氏企業的董剛。」藺墨臣不急不緩地說出這個名字來,「當時我在洗手間裡,我在裡麵聽到你在包廂裡哭著求著董剛娶你,說你懷了他的孩子,已經四個月了。」

馮晶晶的臉色一變,沖藺墨臣吼道:「你胡說八道。我和董剛隻是上下級關係,我肚子裡的孩子是阿鬆的。你們可以不待見我,但不能不認這個孩子,這是陸家的骨肉!你們忍心讓他流落在外嗎?」

其實馮晶晶都是不知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她以為自己可以母憑子貴嫁給董剛,可是他卻翻臉不認人了,說她是賤貨,和他睡的時候和陸鬆還沒有離婚,誰知道她肚子裡是誰的種!她就每於纏著他,哭鬧著逼他,然後就被他厭惡到掃地出門了!

她無處可處,隻好回來找陸鬆,她相信陸鬆一定還愛著她,會接受她的。沒想到陸憂和藺墨臣戳破了一切。她隻能做最後的掙紮。

「滾!我不想見到你!」陸鬆怒吼著,「你是死是活與我們陸家沒有半分關係。」

「陸鬆,這是你的孩子,求求你了,不要趕我走!」馮晶晶竟然在陸鬆和陸氏夫婦麵前跪了下去,淚水漣漣,「爸媽,求你們了。你們不是喜歡孩子嗎?現在我給你們生孫子了。你們不要趕我走好嗎?以前是我不好,以後我會改的。」

「一切都不可能了!錯了就是錯了,沒有機會改了!反正我是不會給你機會了。你走吧。」陸鬆趕著她,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我隻救你以後不要來了!讓我爸媽能清靜點。」

「阿鬆!求求你了!」馮晶晶被陸鬆一路拖著,給無情地丟出了門外。

陸鬆把馮晶晶給趕了出去。然後垂著臉道:「她最近每天都要來鬧上一番。我到是沒什麼,隻是讓父母跟著受罪。」

「那搬家吧。」藺墨臣建議,「我和小憂住在了墨園,萊茵城空著沒人住,你們搬過去正好,什麼都不缺。小妹寒假回來也有地方住。」

「這怎麼能行?」

「有什麼不行的。聽我的。」

隨後陸家的人就搬到了萊茵城,遠離了馮晶晶的騷擾。享受難得的太平清靜。後來聽說馮晶晶摔倒了小產,那個孩子沒保住,甚至連自己做母親的資格也一併摔掉了。這就是所謂的惡有惡報!

重要的是陸憂有了自己的身份。在唐詩去世後一個月,就有律師找上了門。給了她一份遺囑。她是唐氏唯一的後人,現在隻有她有資格繼續唐家的一切。

律師也說明了這份遺囑必須是在唐家的人都不在世時才能公佈,她才有資格繼承一切。這樣的意外之喜並沒有讓陸憂有多快樂。她也沒有因為她是唐家的人而開心多少,更多的是酸楚。

難怪她當初會被丟棄被綁架,因為她的出生並沒有讓自己的母親嫁入豪門,所以母親才會如此的憎恨她吧。隻是人都已經不在了,她也無從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