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有事兒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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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的花園裏也有兩個惹人側目的,丁一同誌前麵跑,陳越白大褂飄飄忽忽後麵追。
“丁丁!丁丁!你站住!”可無論陳越怎麼喊,老丁同誌隻是撒丫子。
“前麵的那位是精神科跑出來的,幫我逮住他!”陳越向來陰險。丁一還來不及回頭給他句cao你大爺的,就被熱心的人兒來了個絆馬腳,啪嘰扔了個瓷瓷實實的大馬趴,那叫一個疼。估計這位是個練家子,手還被反剪了。丁一求饒:“哎喲,您輕點嘿……”
陳越追上,推開練家子:“你幹嘛呢?!我讓你打他了?!起開……丁丁,摔疼了吧,我看看……”
丁一的胳膊肘搓破一大塊,呲牙咧嘴的爬起來,根本不理陳越往住院部走。
“丁丁……”陳越看著丁一的背影,和那時的背影一樣。
練家子很不(一一)爽覺得被耍了:“你ya才是精神科的吧,cao……”
“你tm說誰呢?!”陳越心情不好,於是不知死活的薅起練家子的脖領子。
“就說你呢!”
陳越已經(一一)閉好眼睛大義凜然的等著拳頭揍在臉上,心裏還琢磨著興許還能當出兒苦肉計。
然後來了勸架的:“田田!”
陳越閉著眼睛心裏頭嘖嘖,媽呀,甜甜!?這爺們兒名字還挺膩……
“喲,陳大夫?”勸架人的聲音。
陳越睜開一隻眼:“哦,是你呀……”陳越頓時很變(一一)態的歡喜起來,拍掉練家子的手,“你就是田裕是吧,我記得化驗單上是這麼寫的……小夥子,不(一一)孕症不可怕,我包治包好。”
勸架人叫史建新:“那就拜托您了。我媳婦兒也奔三十了……”
“小意思,這病我見得多了。明年,最多後年,準讓你抱上兒子。田田……我以為甜甜呢……”
田裕滿臉你ya找抽的表情被史建新搡著走了。
走廊裏,丁一把袖子放下來,進了病房。
丁一跟武誌國說:“你先換身衣服去,我陪小五子。”
“哦好。”武誌國這會兒才覺出穿成這樣不像話,“五兒把這都吃了,我一會兒就回來。”
“嗯。”陳小五端著一個紙杯,裏麵是切好的蘋果塊。一看就是因陋就簡的伺候,可丁一很羨慕。武誌國旋風似的出了門,丁一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
“團長……”陳小五捏扁了紙杯邊兒,“那個……我們還是決定參加比賽,不能影響團裏……”
“胡鬧!那你幹脆出門左轉引(一一)產室去吧!”
“我保證不出事兒還拿金牌!”陳小五倍兒激動,點滴瓶子讓他扽得直晃悠。
丁一穩住瓶子:“你,姓太嗎?”
“啊?”陳小五暈菜之。
“你是太白金星還是太上老君啊?”
“團長,你相信我們!”
“年輕人真是不懂輕重……”
“那您就當我們是財迷為了拿獎金不要命行麼?”
“你!你行……”陳小五這麼說丁一都不知道從哪下嘴了。
僵持中。門外有很官方的聲音:“裏麵姓丁的患者出來一下。”
“您怎麼了?”陳小五很迷惑,陳大夫是產(一一)科專家,難道……
“沒怎麼,甭理他。”
陳越進來:“我給你包紮一下。”
“滾(一一)蛋!”
“我現在是大夫,不是以什麼其他的身份跟你說話。”陳越拉起丁一出了病房。在陳小五視野裏的最後一幀,是白大褂的胳膊摟上一段別別扭扭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