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武誌國閉著眼睛衝臉，好像忘了旁邊的事。沒了溫暖的水流，陳小五有點冷，抱著胳膊看著武誌國，“哥，你心裏是不是特煩？”
武誌國睜眼，醒了似的趕緊給陳小五衝水，“沒有，就是有點緊張……”
“哥……”
“沒事，肯定沒事的。”武誌國停了水，用毛巾把陳小五裹起來塞進被窩，關了燈。
陳小五手鑽出被子搭在武誌國肩上，“哥，我真，愛你。”
“呼嚕……彩票兒該開獎了，也不知道中沒中……”
另一個房間。丁一先洗，陳越等著。
“嗷！燙死我啦！”丁一的嚎聲，“他娘的，又涼了！”
陳越倚著門框，“什麼事兒到你這兒都新鮮……”
“滾邊兒去！”
“是不是還涼的啊？別忍著，我估計是你動了哪兒了，我給你調調？”
“不用，好了。”有洗浴的香味傳出。
陳越不甘，開始脫：“你使錯了吧，把浴液擠腦袋上了。”
“不能吧……無所謂。”
陳越撩開浴簾站進去，眼睛很不老實。
“你媽的成心吧？！”丁一舉著一頭的沫子羞憤著。
“進來了就別轟了，甭不好意思。”陳越打量丁一。挺好，比過去胖點正合適，雙手開始觸摸這具熟悉又陌生的身體，僵硬而後柔軟，越來越像流著的水一樣，順從無骨。
“你這些年是練功不輟啊還是退化的跟老百姓差不多了？”
丁一拿著噴子衝濕陳越的頭發：“幹嘛？”
“問問，看一會兒能不能挑戰一高難體位。”陳越咬上丁一的乳（一一）頭，丁一手裏的蓮蓬頭落下，連著管子，鍾擺似的搖晃。
丁一抓住陳越的頭發，全是氣聲，“我說，循序漸進，循序漸進……輕點……”
陳越不聽他的，索性下移，吞下他寂寞多年的老弟，深含至喉。
“嗚……”久違的筷感襲來，丁一的呻(一一)吟類似哭泣。陳越聽見嘴裏更加賣力，順便就著他脊背流下的乳液，抹到股間摳弄。前麵停下不給高（一一）潮，後麵門廳已經微張，丁一完全癱在陳越懷裏，比小時候還沒出息，輕哼著等著被滿足。
陳越扛著丁一一路水跡，滾到床上把他的雙腿一推，仍然那麼輕而易舉的疊至頭頂，紅暈的臉夾在小腿間，硬[tǐng]抵在小腹，粉紅溼潤的後麵暴露無遺。
5
陳越用賞玩且有檢驗意味的眼神看著丁一的色澤，“渾身哪哪兒都老了，就這兒還挺嫩。”
“它為你停留在二十歲……”丁一沉了臉色，放下姿勢羞恥的腿，“我委屈著呢不嫌這話說得酸……”
“不酸不酸……對不起……”陳越的腔調也變軟了變的酸澀了，頭埋在丁一胸`前，“我常常，我常常不回家，在辦公室裏過夜，把很多醫療器械用在身上。一夜，能得到別人可能永遠得不到的刺激和筷感……但是結束以後，身邊沒有人一個，渾身的熱汗忽然就變得冰冷冰冷，冷得心裏疼……”
丁一胸`前濕了，嚇了一跳，“你你你別哭啊……”
“真是老了，沒出息……”陳越抬起濕淋淋的臉，還好帶著笑容。
“他ma的，還是我虧了！”丁一推開陳越的腦袋，“你好歹還能自己玩點兒高科技，我呐？還在原始社會鑽木取火呢我……”
“不不不，你那種比較樸實，自給自足……娘子，良宵苦短呐，抓緊時間吧……”陳越身體伏上，呼吸炙熱。
“還娘子呢，都快成老幫菜了……”丁一調侃著，比別人多了骨節似的身子攀上陳越，像一條溫熱的巨蟒，要人命的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