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門，心念這剛幾歲呀怎麼變得這麼碎叨啊……不過，他好像把我當自己人了哈？陳越倍兒美的去了病房，熱情得武誌國直納悶兒，可小五子明戲啊……
一周後陳小五出院，一筆讓人咋舌的費用隻需掏百分之十，待遇趕上工齡四十年的退休人員了。這讓剛有一丟丟兒家底兒的小兩口放了大心，謝透了丁一。請老丁吃飯，喝大了以後老丁同誌一通臭顯如何在領導麵前耍賴皮要挾不批錢就要在人家門口打地鋪等等等等……
原定的出發日期到了，最後的決定是參加比賽。一行四人：老丁帶隊，參賽兩人，隨行大夫陳越。陳越倒了休，自費跟著去Mentelier。看似忘我無私其實小算盤劈啪響。你想想，這異國他鄉的，異域風情的，異常曖昧的，一舉拿下的……
飛機上四個座兒，武誌國死乞白賴的讓他們家小五兒跟陳越坐一塊兒。
“五兒，哪兒難受趕緊跟陳大夫說，別忍著。”
陳小五心裏直叫傻哥哥，這麼多天了屁也沒看出來：“不用不用，我想跟你坐著嘛。”
“不行！團長你看他！”武誌國覺得團長會好使，可為什麼團長特嬌羞的不言語。
陳越咳咳：“沒關係，離得也不遠，有事兒就叫我。你們小兩口兒挨著吧。”我們老兩口兒也近乎近乎，那是多麼漫長又有效的十個小時啊，得好好找補找補我們逝去的青春年華唷……
飛機起飛，“五兒，暈不？”
陳小五鼓搗安全帶玩兒：“不暈。”
高空好多米，“五兒，疼不？”
陳小五看舷窗：“不疼。”
行程一小時，陳小五頭靠著武誌國的肩膀睡著了。
行程兩小時，武誌國嗅嗅陳小五帶香味兒的頭發，傻笑。
行程五小時，武誌國吃陳小五的剩飯。
行程七小時，陳小五說了個特沒勁的笑話。
……
……
陳越和老丁侃高中過去的事兒。
陳越騙老丁說他臉上有白毛兒，摸摸他的眼角。
老丁雞賊的把空姐推來的各種飲料喝了個遍，上廁所時被陳越壓在門上，可什麼都沒怎麼。
老丁回來以後，頭靠著窗戶，不敢看陳越，因為臉太紅。
4
幸虧是英語國家。進了大賽組委安排的飯店，表格上三個名字，去了四個人。他們當中也就陳越英語比較好，連比劃帶說終於解釋清楚了。最後陳越滿麵春風的如願以償的，和他的丁丁住了一個房間。誰知道有什麼貓膩……
十個小時的飛機，陳小五到底乏了，咣嘰倒在床上。
“你輕點兒，砸夯呐！”武誌國正往牛皮紙信封裏收結婚證，“外國人忒不行，住店都不用出示結婚證……”
陳小五懶洋洋的躺著，“老封建。”
“這叫傳統美德……”武誌國低頭調表，“他們這兒是晚上……快洗個澡睡覺，倒時差。”
“哦。一塊兒唄，效率高。”陳小五脫了光膀子，一副老夫老妻的沒皮沒臉相兒。
“好，我還怕你滑著呢。”
“我後天還得做高難度動作呢，這算甚。”
“呸呸，別說大話，小心那什麼……”
陳小五噤聲，為了孩子也還是老封建著點兒吧，本來就夠懸乎的。
蓮蓬頭溫度適中，嘩嘩澆著年輕健美的身軀。
“哥你看我肚子鼓了麼？那衣服那麼貼身兒。”陳小五渾身泡泡。
武誌國給他衝幹淨，看了看，“一點兒也沒有，放心吧，才兩個月多點。”
“哦……到時候你別瞎猶豫，該扔扔，該抓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