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悅的嘴裏彌漫著血腥味,以她現在的扮演的角色,是要這樣反應,但也不能總咬下去。
“夫人,快鬆口。”阿楚在一邊小聲說。
一時間,淇和泠之間緊張的氣氛緩和了一些,泠的事不用他出手,於家的人不會放過他,他來到這裏是為了於悅,他恨自己沒有早點來,沒有保護她不受傷害。顧不了肩上的痛,他緊緊擁著於悅,他不會再放她一個人了。
“那個……這位王爺,你快鬆手,別嚇著夫人把你的肉咬下來。”阿楚在一邊提醒,除了秦大夫之外,悅夫人竟還有這位一位知心人。他懦弱地看向泠,這裏還是泠作主,他沒有開口,阿楚不敢有太大的動作。
“還不把那個女人拉開,別傷了堂堂太子的玉體。”泠不悅地說,有些懊惱自己竟會怕淇。不過是一個沒權沒勢的太子,有什麼可怕的。他派人向於家交涉,於家說,家裏沒有人知道玉璽的下落,隻知道淇關在哪裏。泠想,得到淇也是一樣的,有他說明當年太子遇害的真相,漠的王位就坐不穩。但他也不肯這樣放了於悅,有她在,於家才會乖乖聽話。
“太子,你再這樣,夫人的病情會更嚴重。”阿楚勸道。
淇一驚,果然鬆了手。阿楚忙把於悅拉到旁邊,拿著腰帶要綁她。
“你這是做什麼!”淇大聲責問,見他要傷害於悅,上前按住他的手。◢思◢兔◢在◢線◢閱◢讀◢
趁這功夫,於悅掙脫阿楚的手,猛地朝帳蓬撞去。帳蓬搖搖晃晃的,眼看支撐不下去了。
“快,還不拉住她。”泠忙說,自己退到帳蓬外麵。
“還是我來。”阿楚甩開的淇的手,在驚呆的淇前麵,捆著於悅,把她拉到外麵。
淇跟在他旁邊,半晌,才反應過來,“你別綁得太緊,不要傷著她。”
“不綁緊不行,你看……”阿楚指著旁邊轟然倒下的帳蓬歎惜道,“幸好這不是石頭,不然夫人不知死多少回了。”
淇不再說話,想上前安慰地上掙紮的於悅,看到她睜得通紅的眼,不禁止了腳步,怕會嚇著她。
“皇兄,照約定這女人就還你了,這大夫本五也給你,除了他沒人製得她。希望皇兄也按約定,替本王完成那件小事。”
“我知道。”淇沉聲說,眼中掩不住怒意。
泠訕訕地轉過頭,“來人,帶太子去休息。他們也和太子一起住。”
“是。”侍衛應道,帶著他們下去。
淇不忍於悅一直被拖著,想上去扶他,卻被阿楚攔著,“太子,你別去,她嚇著了,現在連我都咬。”
沒辦法,他隻有放慢腳步,看著被綁著於悅在地上挪著身子爬到了帳蓬,心裏一陣發酸。等侍衛走開了,他連忙問,“什麼時候能鬆開她,她這樣多難受。”
“隻要太子不出聲,呆在她看到見的地方,離得遠遠的,她就不會再怕太子。”
聽他這樣說,淇忙站到角落,“這裏可以嗎,你能讓她到床鋪上去躺著嗎。地上太硬。”
“好。”阿楚扯扯繩子,於悅跌跌撞撞地站起身,被牽到床鋪上,餘光在淇看不見的時候瞪了阿楚一眼。她現在很不爽,裝瘋子實在太累了。阿楚一挑眉,用目光說,你就忍忍吧。
於悅無奈,坐在床上,目光死死盯著淇,一副想咬他的樣子。這瘋子還是得裝下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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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悅的歸宿我在淇和知秋之類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