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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邊關已有月餘,一路上舟車勞頓,客居之處,又不方便,此番親吻,便把方堯的□如油烹烈火般的勾了起來,橫抱起李君鶴,在他耳邊啞聲說道:“我們回房去。”
“你爹說不定還派了人在附近。”想想自己在睡覺,客人都能自個進來,李君鶴氣道:“人都跑到院子裏來喝茶。都沒有人知道。”
“那是我讓他進來的。”
一聲尖銳的口哨從方堯嘴裏響起來,仿佛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一般,小小院落裏多了十來個人。他要存心不讓方丞相進來,還真的連隻蚊子都進來。方堯得意地等李君鶴的獎賞。
李君鶴滿臉煙霞烈火,腦子裏想的是另外一回:剛才……豈不是全讓人看到了。
李君鶴鴕鳥狀的埋首在他方堯胸`前,重重地咬了下去。
方堯倒吸一口涼氣:“你想咬死我嗎?”
聽他口氣不像作假,李君鶴才鬆了口,方堯典型地好了傷疤忘了疼,立即就笑得賊兮兮地:“咱們回了房讓你咬個盡興。來,讓本王試試你睡了四年的床舒不舒服。”
這張床果然是舒服的,李君鶴一直睡到第二天末時才起來,下人回報說,阮護衛上午來過一趟,請李君鶴去韓府一敘舊,被總管推了,午時韓浩源親自過來了一趟,方堯作主答應去韓府吃晚飯。
李君鶴這才想起來,昨晚,不,應該算是今天淩晨是被方堯作到暈過去的,韓浩源親自過來,他都沒能知道,還不知道要怎麼被韓浩源編派,頓時磨牙磨磨。
第 4 章
韓浩源在皇帝跟前頗得重用,未婚妻蕭銀心是遼國郡主,兩人被宋遼兩國國君同讚為佳偶天成,此等殊榮宋遼罕見,二人的住所自非四年前的普通官宅可比。
二人佳期在即,房子又做了一番翻修。粉牆矗矗,鴛瓦鱗鱗,頗有一番富貴華麗氣象。韓浩源見天氣不錯,就在院子裏擺了幾張椅子,阮平舒楠都跟他住在一起,也沒什麼上下之分。
方堯送給阮平是一支機關精巧的袖箭機括。給舒楠的是一柄切金斷玉的匕首。送給韓浩源是一對透身碧綠的翡翠鴛鴦。
韓浩源拿起了看了一眼,道:“那批寶藏裏頭的嗎?”
方堯又摸出三塊玉牌扔給三個人道:“這是君堯商行的信符,拿了這玉牌,要錢要物直接去商號裏開口。”
舒楠驚訝得嘴都合不攏來,這兩年新近崛起的君堯商行已經漸漸擾斷宋與諸邊國家的商貿,並且開始於南北水運中成為了一股新勢力,居然是方堯的幕後老板,想想也是君堯商行,君、堯、除了這個方堯誰還有這麼囂張用這兩個字。
方堯笑道:“錢要能生錢才有用處,擱在那裏就是堆死物。而且君鶴說這清官的清不僅是清廉的清,還清貧的清。收人家一點禮,他就跟我甩臉使性子。我就隻有自力更生了。”
“那些竹簡呢,也挖出來了?”韓浩源將玉牌收了起來,有了君堯商行這棵搖錢樹,以後老了也不用愁生計。
李君鶴惋惜地說道:“十根竹簡裏也難得找到一根完整無損的。我花了兩年時間,才複嚴了連弩。”
“你天資聰明,這些事情,難不到你李大才子。”
“我雖有心無奈力不從心,那些竹簡太過破損,海裏撈針,也得有足夠的時間去撈,我隻怕我窮一生的力量也難遂心願。”想到那些破爛不堪,被泥漬水腐的竹簡,李君鶴頓時有些頭痛。
那邊舒楠硬要搶阮平的機刮去看,阮平不給,兩個人便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方堯看了一眼,歎道:“可惜了這兩小孩子了。跟著我多好。怎麼當初一念之差就讓你這塊迂腐固執的黑炭給帶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