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見血地走過來,他深知防人不可無,隻有自己是傻的,傻到相信君臣之間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到頭來,誰不是他隨手丟棄的棋子。
再走近些,那些塵土直鑽鼻翼,李君鶴忍耐不住地咳嗽起來:“咳咳…咳咳咳……”
“君鶴?!你怎麼過來了?”方堯聽到咳嗽聲一回頭就看見了人,見他臉色灰白一遍,連忙問道:“你怎麼了。”伸手便去摸他的脈息。
“沒事,灰大,不習慣。”李君鶴手腕一翻,便握住了方堯的手,再也不肯鬆開,緊緊地緊緊地握著,隻有握著這雙手,他才稍感安心。
見李君鶴眼睛還盯著場中,方堯笑道:“那是我新近從江湖中購得的雷火彈,厲害嗎?”李君鶴點點頭。
這幾天方堯天天呆在軍營,楊統領便給他安排了住處,帳蓬不大,也很簡陋,案上亂七八糟的散著書,角落是一個地鋪。
剛一進去,方堯還沒來得及說話,嘴唇上一軟,竟是李君鶴主動了吻了上來: “方堯,抱我。”
方堯依言把人緊緊的抱住了,懷裏的人主動貼了上來,方堯一麵抵禦鬢角廝磨間帶來的戰顫,一麵說:“我身上髒。”
李君鶴紅著臉,抱住了竟像是再不願放不開似的,喃喃低語:“我想你。”
兩個人在延州的時候,李君鶴常常四處巡查,方堯也是每隔一段時間,便要去邊關各關卡巡視,分別是常有的事,別後重逢,李君鶴也從來沒有主動地說過想他。方堯喜難自禁,奈何深知李君鶴有潔癖,他這滿頭滿臉的灰塵,連他自己都不舒服,忙叫兵卒們送水進來。
兩個士兵抬著一洗澡水來。李君鶴也不出去,替方堯脫了外衣發冠,幫他洗淨了頭,再給他脫裏衣服,看著他泡進桶裏,便紮了袖子,裸著胳膊,拿了布巾給他擦澡。
三年的時候,他弄清楚了方堯身上每處傷痕的來曆,除了膝蓋上那一塊是小時候淘氣,在假山石上磕的,其餘的每一處傷痕,都是在邊關,守趙禕的趙氏江山時落下來的,這一處傷,都在無言地提醒著李君鶴,趙氏江山的固若金湯,委屈的隻有一個方堯。
“我這幾天脫不開身。”方堯一麵說,一麵在李君鶴橫過來的胳膊上淺淺地印著吻痕:“今天不要回城了,好不好?”
李君鶴抽回胳膊,方堯以為他不願意,正自失望,卻見李君鶴一件一件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褪到腳邊,性感的鎖骨,粉色的乳暈,細瘦結實的腰身以及勻停的骨架一一裸*露,如同盛開的白蓮。方堯兩眼噴火,但是還沒來得及開口,李君鶴再次吻了上來,方堯腦子轟地一聲炸開了,溫暖柔軟的觸♪感,興奮的戰栗隨著頭皮神經一路從脊柱往下蔓延到腰間。他很快占據了主導地位,在李君鶴溫潤絲滑的薄唇上碾轉纏綿,抬起李君鶴兩條腿,讓他盤坐在自己的身上,彼此最敏[gǎn]充血的中心重重地摩挲著。
“唔啊……”李君鶴甜膩地呻[yín]著,刺激之下,不由自主的挺著腰,攬住方堯,像是主動把胸脯送到方堯唇邊,方堯也不客氣,張嘴含住麵前小而發硬的乳*頭,輕咬重吮。
意識在方堯的愛撫之下渙散,四肢酥軟得不聽大腦的指揮,李君鶴的手指插入方堯烏發中,聲音和身體一樣發顫。
濕熱的舌頭惡意的細細一咬……
“啊~~~ “李君鶴弓起了背脊,身上的肌膚在方堯的舔*弄下,筷感如火燒火燎般蔓延開來。
“我~~~啊啊~~~”渾身上下猶如有千萬隻螞蟻咬噬著,李君鶴不停的扭擺著腰肢,無法言喻地煎熬讓他難受地流下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