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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包廂裏坐下,餘俞坐在餘誠傑的身邊,經理送酒進來的時候,餘俞就讓經理給餘誠傑送了白開水來,餘誠傑病剛好,喝酒不宜,但杯子裏裝著白開水看著和酒差不多,餘俞的擅作主張餘誠傑沒有說什麼,反而眼神溫柔地看了餘俞一眼。
以前餘俞坐在餘誠傑身邊就是塊木頭,一般不會有什麼存在感,但經過照顧了餘誠傑一段時間後,他坐在餘誠傑身邊就開始為他選擇他可能會吃的點心或者水果,為他的杯子裏添其實是白開水的酒,比起是個保鏢,他更顯然地是保姆。
這是餘誠傑第一次見到陳易的真人,以前隻是看到過他的照片,覺得是個長相不錯的年輕人,但是那雙眼睛實在給人透露出太不安分的感覺,餘誠傑對他的印象就是那雙不安分的眼睛。
陳易被搜查後進包廂來,在包廂裏坐著的人都有眼前一亮的感覺,因為陳易這天也穿著一身乳白色的西裝,係著棗紅色的領帶,非常俊朗而且文氣的一個年輕人。
甚至餘俞都多看了他兩眼,認為白色西服也是為襯陳易這種人而生的。
長相好而且又善於利用自己的好長相的人總是能夠讓別人對他印象深刻。
餘誠傑不免也過多地把目光放在了陳易的臉上,餘俞坐在餘誠傑身邊,在餘誠傑看到陳易進來時眼睛深處有一抹光閃過的那種神情被他看在了眼裏,於是,他心裏不免就泛起一絲不高興。
之後和陳易說話的時候,餘誠傑臉上露出的欣賞的笑意看在餘俞眼裏,餘俞心裏就更不舒服了,畢竟餘誠傑之前還在他麵前說這個人必須除去,沒想到見到人之後就對他露出欣賞的態度來了。
陳易連敬了餘誠傑好幾次酒,餘誠傑都爽朗地喝了,雖然是喝的白開水,但餘俞看他那過於爽朗的態度和過於耀眼的笑容,心裏那種悶悶的情緒絲毫沒有少。
餘誠傑和陳易雖然坐在一個長沙發上,但兩人之間本是有一段距離的,而且,餘誠傑以前從不讓這種非近身絕對信任的人靠近的,但這次陳易借著敬酒和餘誠傑說話不斷靠近餘誠傑,餘誠傑卻沒有什麼表示,而且在陳易幾乎要碰到餘誠傑的耳朵說話的時候,餘誠傑臉上都依然是笑容。
餘俞在一邊看得要有多鬱悶有多鬱悶,手都緊緊握成了拳頭,隻待陳易再有什麼更親密的會讓人想到襲擊的動作就把他製住打一頓,這樣可以順理成章地說他想襲擊餘誠傑,他在盡保鏢責。不過,顯然陳然不會給他這種機會,而且他也不是這樣魯莽沉不住氣的人。
以前餘誠傑和別的少年在一起,餘俞知道那些隻不過逢場作戲的服務人員而已,所以不會怎麼在意,而且,自從餘誠傑表達出對他有意思以來,就沒有再招漂亮少年了,以前那個餘誠傑還比較喜歡的小野,餘誠傑也沒有再和他有過往來,沒想到現在居然出現了一個陳易,餘俞覺得自己的媳婦要被人勾引走了,心裏能不鬱悶嗎?
餘俞臉上神色的變化自然看在餘誠傑的眼裏,他覺得已經把餘俞逗夠了,而且和陳易要談的事情也都談了,便將陳易交給了別人來招待,說自己還有其他事,要離開,便出了包廂走了。
餘俞這下總算覺得好些了,跟隨餘誠傑出門上了車,餘誠傑坐在車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