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氣洋洋地說。啊哈哈,這可是我第一次贏塔矢啊!
“進藤光。”
——不是Hikari!是Hikaru!是Hikaru!!
在這一瞬間我興奮不能自已,幾乎要哭出來了。我不能告訴任何人我的真實身份,本來也不指望別人能猜出來,畢竟借屍還魂這事太過匪夷所☆
——慢著,淺藍色?
我猛地支起身,格子外套從身上滑落。猛地抬頭,對上的正是塔矢無奈而好笑的目光。塔矢優雅地跪坐在地上,臉色依舊酡紅,手裏握著我的筆和英文練習,大腿上還留著幾縷長長的金色發絲。
“你你你你你你——!怎怎怎怎怎麼反過來了?”
“你睡著了,手中的書掉下來砸到了我臉上。”塔矢淡淡道,“所以就反過來了。”
我不好意思地囧住。塔矢繼續低頭看我的練習,還不時用筆劃著什麼。
“對不起。”我尷尬地說,湊上前去探他的額頭。還好,沒昨晚那麼燙了……
“沒關係。”塔矢微笑得像個天使。
我感到胸腔又是一揪。這一瞬間我竟心生不悅,我寧願他像以前那樣對進藤光大吼大叫,而不是現在對Hikari溫柔地微笑……
透過窗戶反射,我發現自己的腦袋一團糟。長發就是麻煩,要不是為了尊重Hikari,我早就剪了。我邊想邊從背包裏摸出緋室送我的梳子,毫無形象地坐到椅子上,粗暴地梳起頭發來。
可是越梳越麻煩,我發現自己的頭發打了個N多個滑稽的結。這下完了,我可不懂怎樣處理……
“我來吧。”塔矢忽然說。
“啊?”我一下子沒緩過神來。
塔矢忍住笑意站到我身後,拿過我手中的梳子。三下五除二,他就把我的長發梳到尾了。
“你好厲害!”我不禁刮目相看,“你經常幫女孩梳頭發嗎?”
“幫媽媽梳過幾次。”
聽到“媽媽”這個詞,我好不容易止住的淚水又盈滿了眼眶……我還沒幫媽媽梳過一次頭發呢……
“Hikari!塔矢君!”身後響起緋室的驚呼。她推開門走了進來,難以置信地捂住嘴巴,“你們不是在這裏待了整個晚上吧?”
“嗯。不知是哪個混蛋值日圖書管理員,叫也不叫我們一聲就鎖門了。”我鬱悶地答,“對了,緋室,你是怎樣進來的?”
“昨晚是我值日啊!”緋室委屈地說,“見你們睡得這樣香,我不忍心叫醒你們,所以就先走了,可是我沒有鎖門啊!”
“沒有鎖門?!”我瞪大眼睛,“我怎麼推也推不開!”
“當然推不開!”緋室訝異地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扇門在外麵是推,裏麵是拉的啊!”
——好像……真是這樣的哦……
我完全囧住了,心虛地瞄了發燒的塔矢一眼。他甩了一個你真蠢的眼神給我,把梳子放到我手裏,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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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天爺還沒惡作劇完呢。
[惡作劇1]
人有三急,忍了整個晚上的我從圖書館的洗手間出來,感到渾身舒暢,心情也好了不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