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的時候吐血了就像吸血鬼..(查過的!未成年孕婦會吐血的!)呃,所以特地選了這首《吸血鬼騎士》的第二季OP。歌詞裏有個Hikaru的音。巧合的是,第一季的OP裏,歌詞裏有Akira!

我看見塔矢轉身望了望掛鍾。八時三十分。

“要走了嗎?”我失落地斂下眉。

“嗯……”塔矢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低下頭去,戀戀不舍地收拾棋盤上的棋子。現在我們之間的對局……真是文雅。沒有劍拔弩張,沒有爭鋒相對,沒有恨鐵不成鋼的拍桌子,更沒有小學生水平的吵架——

——這樣的對局方式令我好難受。

“進藤……”塔矢欲言又止的樣子,“那你——”

“不用管我啊,你快回家啦。”我把棋盤折疊起來,真心誠意地向他莞爾一笑,“能和父母過節多難得啊!我好羨慕你呢!”

“進藤……”

我站起身,斜挎起背包,心滿意足地微微笑著:“謝謝你今天特地來找我下棋!還請我吃東西!我真的很開心!”

“……不用謝。”塔矢欲言又止地站起來,似乎考慮了很久才開口,聲線如水一般淡且輕柔,“……進藤,你很強。”

——進藤,你很強。

“啊?!”我刷地轉過頭去,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真的?!”

“嗯。”塔矢非常肯定地點頭,碧眸中一片淡淡的光。

“謝謝你的認可!”我欣喜地笑了,“那我以後能——”

——能像以前經常到棋會所找你下棋嗎?

“能什麼?”塔矢看上去似乎有點在意。

“呃……沒什麼……”我哂笑著擺擺手。太荒唐了,塔矢絕對不可能答應的。

一時沉默。

飛蛾撲扇著翅膀繞著暖黃色的日光燈飛著,在素潔的天花板落下淺淡的光影。

啪地一聲按下電閘,滿室回歸原始的黑暗。

飛蛾的影子也隨之消失在視野裏。不複存在。

我推開門,一陣寒風不客氣地呼嘯而來,揚起漫天雪花。我受不了地眯起眼睛,視野裏一時恍若有無數白色的蝴蝶在飛,在式微的星光下泛著晶瑩的光芒。

沙——沙——

直到振袖和裙擺被勁風吹得作響,發間的瓔珞碰撞出聲,我才發現自己的帽衫和牛仔褲遺落在店裏的換裝室裏。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我已經關上了門,隻好以後拜托美嘉留來拿了。

嘀嘀!

我驚訝地轉過身。隻見塔矢從衣袋裏摸出手機,幾秒鍾後便微微皺起了眉,碧色的眼底劃過幾縷無法掩飾的落寞和傷感。

“怎麼了?”我緊張地問。

“飛機晚點。”塔矢輕輕地說,語氣聽不出一點兒波瀾,“爸媽要淩晨才能回來了。”

“怎麼這樣……”我也有些替他難過,“那你打算怎麼辦?現在才八點半耶!”

塔矢的眼神有點兒茫然。

“要不這樣!”我忽然想起了什麼,於是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我們去神社廟會吧!”

“神社廟會?”

“嗯!每年的除夕夜,寶船十番稻荷神社都會舉行一次類似嘉年華的廟會!而且今年在那邊還會舉行紅白歌會呢!”

塔矢怔了一怔:“紅白歌會……是什麼?”

我也愣住:“紅白歌會哎!男男女女會聚在神社裏分組唱歌度過除夕,還可能會有明星來呢!新年你都不看電視的啊?”

塔矢果然搖了搖頭,表情那叫一個無知。

“……”我徹底被這個棋癡打敗了,“所以現在就要跟我去見識一下啦!這可是日本新年的盛事之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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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社廟會的夜是絢麗的。入眼之處,華燈異彩,羅綺如雲,人山人海。男女老少都全家出動,身穿著嶄新而精致的華服,摩肩擦踵間可聞到沐浴後的清香。相比而來,我身上的振袖和塔矢的休閑服就顯得過於寒酸了。

街邊那兒黑壓壓地擠了一群人,滿目喧嘩,而且還不停伴隨著相機“哢嚓”的聲音。我帶著塔矢好奇地擠進去,原來是在比賽射箭。再看看獎品台,放在頭獎位置的東西居然是……

Hikari身上那件淡金色的裙子!還是名牌貨Louis Vuitton!

天哪……再看看擺攤的人,我又是大吃一驚——這這這不就是電視和時裝雜誌封麵時常介紹的Louis Vuitton日本特邀設計師乃木麼?!

這是一次商業炒作吧?怪不得有那麼多記者和鎂光燈了……特地挑新年廟會來宣傳新款,Louis Vuitton確實蠻有生意頭腦……

我在學校的弓道考試是全優,於是暗暗打定主意:把這條裙子贏來送給女兒!

我興致勃勃地排到隊伍後麵。來射箭的多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青年。可無奈靶子太遠,難度係數太高,有的甚至連靶也沒射中,個個都乘興而來,敗興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