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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當初的敖仲天以為這不過是修為而已,那時候的敖仲天在意池遲,隻是以未來伴侶的標準來在意。
因為,那時的敖仲天嫉妒池遲對亨特一家的感情。即使敖仲天知道亨特夫婦已經被萊昂內爾收買也不曾出言警示,他隻是想讓池遲看清楚人類的背叛,想讓池遲從此對人類喪失信心,難道他錯了?
到底,敖仲天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他悔的是自己太過於胸有成竹。這小家夥什麼都好,唯一缺點就是太富於人性,敖仲天一直都很想不通池遲養成這樣性子到底是為什麼,或許這也是白尾蛇特有的性質。
敖仲天剛被扔到這個世界的森林不多久,就曾親眼見過兩隻王級魔獸爭奪白尾蛇,戰爭的場麵幾乎掩蓋了整片森林,那時候的敖仲天過於幼小,甚至連觀戰都沒有資格,但是這場戰爭讓敖仲天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幼小的敖仲天在通天樹的樹中心曾常常無法入眠,隻要眼睛一閉上,耳邊就回響著戰爭中震耳欲聾的聲音。那時,敖仲天不知曉當初爭鬥的兩隻魔獸是什麼,最後的結果怎樣,而那條被爭奪的白尾蛇又如何。
沒想到後來讓有時的敖仲天看到了結局。可以說,那是場殉情的祭典,觀眾,隻有敖仲天一個。
對峙雙方開始隻是靜默不語。緊接著開始爭執激烈,強的那方雙手握著弱的一方搖晃,一手攬著他,一手指著懸崖。偏弱的那方眼淚就直接落了下來,然後就被強的一方一巴掌打到地上。
敖仲天遠遠的望過一眼那個半闔眼流淚,趴在地上的人。盡管狼狽,卻有著說不出的魔力吸引著敖仲天。彌散著種致命的誘人氣息,頹廢,性感,偏偏那人是個長相平凡的男人。沒想會有驚變,那男人站起來,激烈的說話,說完後,手一揮,長長的頭發就段落在手上,手一展開,那些頭發就一點點的往懸崖飄落。
最後那男人還是被帶走了。
因為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導致敖仲天幼小的時候,腦海裏總有那麼一望過去時的畫麵。等敖仲天漸漸的長大,見多識廣,越來越了解世故人情,那曾經讓敖仲天有著無限幻想的畫麵卻褪色,變得斑駁,越來越淡。等到敖仲天通曉情[yù],而那褪色的畫麵也早已消失在時間長流裏。
可是,‘白尾蛇’這詞刻在了敖仲天的腦海,心上。有時候敖仲天會想,那些頭發是不是飄向了懸崖,那些眼淚是不是為了別人而流,那人又是不是白尾蛇。
池遲等同於白尾蛇時,也不過是玩具,會說話,會動,會讓自己開心的玩具。敖仲天逗弄他,欺負他,就好像小孩子對小孩子那般的嬉鬧。也或許那時候的敖仲天就開始慢慢的喜歡上池遲,隻不過不會表達的敖仲天用最孩子氣的方法,惹他生氣,惹他注意。再後來,敖仲天認識到池遲不僅僅等同白尾蛇,還等同於未來伴侶,這才讓敖仲天真正的把池遲放在了心上。
敖仲天是條龍,一條黃金真龍,除了在他出生到修出龍珠那段日子,他是遊走在生死邊緣。此外,他從來都是順順當當。敖仲天有過衝動,但是他更願意克製,那段生死邊緣的日子曾讓他看到過無數多的美人劫。
可是龍本性淫,越克製就越衝動,衝動就意味著失去理智,待敖仲天無法克製時,敖仲天做出了平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逃避,他入南之深淵沉眠修煉了。敖仲天也不知道他在堅持什麼,為什麼會不願意去尋人發泄,隻是非常排斥。直到敖仲天在南之深淵的修煉更進一步,成神了,他才總算是知道原因。
陽氣過早的泄露有礙成神得道,更重要的事,敖仲天的母親不願意敖仲天和他父親一樣到處留一些不知所謂的種。隻是欲望的發泄因為他母親的強烈暗示而被排斥。等敖仲天知道後,那排斥也就成了習慣。愛,是欲的唯一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