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炸了。
「是、是嗎?」原來自戀到一種境界的跡部部長也會問出這種尋求他人觀感的問題啊?這倒是讓他滿意外的。「……那你對他是什麽感覺?」
(日吉弟弟啊,難道你想馬上寫在你的ˇ「下克上」ˇ筆記裏嗎?)
「……我也不清楚耶。」喃喃的說著,嗓音帶些濃濃的迷惘,「隻是覺得有景吾在的時候一切都很特別而已……」身邊有那人的身影他就可以感覺到某種不同,但這要叫他怎麽化作言語呢?
「喂,慈郎!」一個高喚打斷了他的思緒,「要翹掉一整節課你好歹也先通知一下嘛。」不會傳個簡訊給他喔,害他擔心這一向迷迷糊糊的家夥擔心得不得了。
「對不起啦,萩之介。」軟軟的道著歉,緊鎖的眉頭並沒有因為好友的來到而稍稍鬆開,「我下次會記得的。」
(不好吧,你還想要有下次啊?)
「……搞不好你是喜歡他喔。」一旁的日吉沉思了一會兒後突地拋出一句爆炸性宣言。
「啊?誰、誰啊?」不明就理、狀況外的瀧差點咬到自家舌頭。
「跡部部長啦。」擺擺手,日吉平板的回答,「那,慈郎學長,你自己認為呢?」
「呃……」不知道啊,隻知道舍不得景吾抱著自己的感覺,貪愛他吻著自己的溫甜,眷戀他低喃著自己的名時那份悸動……
這樣……算喜歡上他了嗎?
「你們幾個聚在球場中央做什麽啊?」與搭檔並肩踏入球場的冥戶在看到此等奇特景象忍不住開口問道。他們男網社什麽時候開始有小組會議啦?他怎麽都不知道。
「喂,冥戶,」小鹿般的雙瞳仍呈滿迷惑不解,「你覺得我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啊?」沒頭沒腦的勁爆問題讓聞言的ˇ純情少男ˇ立即當場噴鼻血。
冥戶亮(17),截至目前為止為冰帝網球奉獻滿腔熱血無數,但第一次非自發性的出血卻是因為隊友一句話……
悲·慘·哪~~~
「冥、冥戶學長?!」瞥見這情形的鳳一麵很有自覺的捏緊自家鼻子,一麵十分有義氣的掏出麵紙提供「友情讚助」。
「去問忍足吧。」瀧假裝沒看見後方混亂的場麵,逕自對著「亂源」道,「他比較有經驗,你『一定』會得到有建設性的答案的。」
(小瀧哪,做得好啊!趁你們這些未經人事【?】的正太們尚未被汙染前盡速把這燙手山芋丟給老狐狸吧!!)
「嗯,也對。」慈郎點點頭,算是找出個頭緒
即使淋著冰沁細雨也冷卻不了燙熱的心緒
所有所有的抽象存在物
──所謂感覺
都被那人的一句低語抽得乾乾淨淨
烈火般灼灼燒遍自己身心
而「感動」這兩字於此時絕對無用
因為瞬間的心湖波動是沒法以任何文字傳達的……
○●○
「忍足,你現在──」猛地拍開門的慈郎在見著眼前的景象後立刻提前消音,「呃……我待會再進來好了。」
「等一下,慈郎。」揚聲喚住了欲闔門離去的那人,忍足的笑竟摻了點溫柔,「進來吧,你不是有事想問嗎?」
「可是──」沒有表現出「為什麽你會知道」的神情,思路仍停留在之前的問題上。
「沒關係的──嶽人,繼續坐在這兒好嗎?」大掌連忙扣住從方才到現在就一直坐在自個兒大腿上而現在正小臉紅紅的想從上頭下來的小情人,忍足壓低嗓子在那柔軟小巧的耳垂邊柔聲的問著,「我需要你的幫忙。」趁隙在之前品嚐過的頸子上印下一吻作為ending,隨即含笑的感到懷中人兒乖順的輕輕點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