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關東大賽開始以來,慈郎就常常提一些奇怪的要求,加上忍嶽,鳳冥這些荷爾蒙超標旁若無人的家夥,常常引得慈郎小花亂開,然後就亮出那好奇寶寶的神情好像在說“小景他們在幹什麼好像很有趣的樣子”。
為了杜絕一切自己認定對慈郎的不良影響,就必須親自教育。
“不許跟這些不正經的家夥學這麼不華麗的事情知道了麼?”
雖然每次都乖乖地點頭,但是跡部沒有遺漏掉小羊眼底的失望。慈郎委屈的像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如果問題真的就像拍拍他的頭安慰“下次再買給你”那麼簡單就好了。不過這個比喻真不恰當,跡部有錢的人神共憤,隻要開口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更不可能讓慈郎在這方麵受委屈。
但是跡部承認自己是有心理潔癖的,普通情侶膩膩歪歪成天許一些看似浪漫實則無邊際的諾言是最讓他反感的。華麗的跡部卻在這方麵特別理智,不可能的話絕對不說,沒有意義的事絕對不做。
‘就算天上的星星我也給你摘下來’這種話出現比樺地講笑話的幾率還小。跡部倒願意訂兩張太空旅行票讓慈郎知道‘星星是不可以摘’這個真理。
慈郎自然是不知道這是跡部太認真喜歡他的原因,反而慢慢懷疑跡部已經厭煩他的幼稚。
這不是毫無來由的,關東大賽以來越來越沮喪的原因就是那個和跡部一樣強大的青學部長。
自從那場堪稱傳奇的巔峰之戰後跡部的心情就不太好,一直對手塚有歉疚。而且作為單打二的慈郎慘敗不二,雖然不可能怪他,但是畢竟是間接導致冰帝的失敗。一個勝利都不能給他的自己,還有什麼資格站在他身邊呢?
開始動搖的信心隻有靠這些類似賭博的試探維持,結果希望也隨著一次次的失敗破滅。
“合宿麼?讓本大爺親自出馬你麵子還真大,啊嗯?”
為了不吵醒慈郎而刻意壓低的聲音還是絲毫不減的傲慢。
“算了,那小子也算是個人才,本大爺會推他一把的,放心吧!”篤定的回答讓慈郎的心裏酸酸的,都好幾次了,跡部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關心過別人:先是心甘情願地當青學的陪練,空閑的時候也在關心手塚的病情。
青學青學青學,煩死了。
負氣地推開跡部剛幫他塞好的被子,縮到最遠的角落,蜷成一團。
平時粘得像麥芽糖一樣的家夥莫名其妙的反抗讓跡部有點不高興。
“你又發什麼脾氣?”
小羊蜷得更緊了,半個身子都已經懸空在床邊,粗重的呼吸聲根本就是挑釁,跡部打開燈,強硬地抓住他的腰把他拖回床中間,兩條亂蹬的小腿讓跡部的理智漸漸磨光。
“芥川慈郎!本大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跡部的力度自然是大過慈郎的,怒火中燒的女王是不能惹的,即使是慈郎。
自然感到委屈,一向沒什麼功利心,隻是單純喜歡跡部的權利眼看著就要被一個不相幹的人搶走時,慈郎也不管後果會怎樣,用從來沒有的憤怒甩開跡部的手,睜開大大的眼睛,氣得飛紅的小臉掛著四溢的淚水。
“我就是討厭越前,就是討厭手塚,就是討厭青學,就是討厭忘記我存在的跡部!”
說完就毫無遮掩的放肆大哭,一向溫順的小羊第一次發這麼大火,跡部也愣住了,慈郎賭氣地掰開卡在他腰間的手,很有骨氣地上演了摔門走人。這招還是閨中密友嶽人的口傳麵授——把自己鎖起來,不管是威脅還是恐嚇絕對不開門,嚴重的時候可能還要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