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的人在臉上塗墨汁。”

說這話時,某人用未沾墨的毛筆,在柳生臉上“遊移”了一番。

作者有話要說: 唐僧:慢慢長夜,下麵由小僧獨唱一段來排解一下大家看文後無聊的心情。

咳…only~you~~~(回蕩)~~~~

幸村屹立在長廊上,抱臂遠目,滿麵滄桑,說他不是在思考天下興亡估計都沒人會信。

“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切原小聲嘀咕。

收回疑似在憂國憂民的視線看向某人,借著身高優勢,幸村意味深長地拍拍切原同學的頭,“在這個世界上,你所不能理解的事…真的…還有…很多…很多……”

一旁的不二同學聽後,緩緩將視線移開,望向遠方,盡力讓自己的視線綿長起來。= =b

幾秒後,幸村身後的房間裏,隱隱傳出某物異常淒厲的撓門聲。

“立海大沒有死角,仁王。”幸村聲音充滿了威嚴。

隻是不知道我們的幸村同學是否當真隻是為了激勵仁王同學,而非變相地煽風點火,刺激此刻正與仁王獨處一室的某人。

“這就很難說了。”不二同學落井下石中。

而接下來發生的,正對了某位同學的話,撓門聲漸漸平息,取而代之的是房間裏某物被當高爾夫球打得到處亂彈的聲音。話說此處的門兄擁有防彈功能,必要時可當盾牌始用……

瞬間,迷茫中的某海帶頭,悟了……也許正如部長所說的,無法理解,這個世界……

就這樣,這些個不負責任的家夥,有一句沒一句地信步而行,遠去了。

長廊上,往來的人口零零星星,白色的燈光灑在地麵,過道上顯得格外冷清,一看就是個拍鬼片的好地方。

幸村拎住某海帶頭衣領,往屋裏一丟,笑著對不二道了聲晚安。目送對麵那扇門的關上,懷著平和的心態,不二飄回到自己寢室門,掏鑰匙,開門。

門關上了呢,是個什麼樣的家夥……

“隆?”

河村聽到聲響連忙從沙發上站起,見來人是不二,愣了一下,但很快臉上就浮出安心的神情,“不二。”

“怎麼了?”看到河村一臉"我有話要說又不知怎麼開口"的表情,順水推舟地問。=思=兔=在=線=閱=讀=

“我可以搬到這裏嗎?”河村靦腆的搔搔頭。

“搬?”

“恩,具體情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我是沒什麼關係,需要幫忙嗎?”對於同伴不二同學相對而言還是挺熱心的。

“謝謝。”

不二沒再說話,跟著河村來到隔壁門前。

門才開啟,某大嗓門的聲音就衝出來。

“越前君,我們一起吧!”六角的葵同學雙眼閃著明亮的光,神色亢奮,逼近。

越前同學沒回答,再一次用行動表明自己的態度,第N次向後退了退,拉開間隔,繼續看風景,目不斜視,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

“河村君,你總算回來了。”葵轉頭,笑容滿麵地招呼。

“恩,我回來搬行李的。”憨厚地笑道。

“不行。”葵和越前倆人異口同聲。

葵同學一臉正義與激昂。我怎麼能做這種鵲巢鳩占的事。

開完笑,我可不要和這家夥一起。

“但是……”河村弱弱地開口。

不二大約明白發生了什麼事,默默遞上了一旁桌上的球拍支援,像這種搶室友、讓房間的戲碼也不是沒有見過,接下來交給燃燒的河村吧!要不一定會沒完沒了的。不二樂觀地想。

“Great,燃燒吧!Come on baby!這裏是屬於本大爺的!你們這群小子,不要妄想了!!!”屋裏,河村手舞球拍處於燃燒狀態。

“真是熱血啊!河村君!那我也不能輸!!我要更加更加地熱血才可以!!!!”葵同學越說越激動,火焰在眼中雄雄燃燒。

三代爺爺曾經說過:隻要有熱血人士飛舞的地方,火就會燃燒……火的影子會照耀著周遭,並且,讓新的熱血人士萌生。

於是乎又一詭異的室友組合誕生。

由於不想被同化,越前閃到不二麵前,抬頭看著不二,沒說話。

隔著那麼段距離,不二淡淡地回看越前。

也不知是過了多久,越前有些悶悶地開口。“你不是和那個人(幸村)一起了嗎?前輩。”

“很不幸的,我被拋棄了。”笑眯眯著解釋,完全沒有一點被拋棄的自覺,末了,又補上一句,“和現在的越前你一樣呢!”

“切。”斜瞟不二一眼,不說話了。

“嗬嗬。”笑著伸手拉過越前的網球袋。

“你……”越前愣愣地看著不二。

“走吧!”101笑臉。

然後我們看到的就是不二同學和越前同學一起,搬著東西在“火災現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