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秀蘭出去之後,叮囑夜裴:“阿墨現在這個樣子你一定要在旁邊看著,千萬不要讓他做傻事。”
兒子是如何疼愛夏末,她是看在眼裏的,簡直是他心尖上的寶貝一樣,她從沒見過兒子這樣在乎一個人。
辰一墨為了夏末失去理智她可以理解,就怕夏末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隻怕辰一墨被刺激成什麼樣子。
到時說他發瘋殺人她也會相信的。
夜裴點頭:“這些我知道的,我會看著阿墨的。”
杜秀蘭想到了什麼。問:“綁匪的號碼你們交給警察查過了嗎?”
“查過了,綁匪很狡猾,每次都是用不同的電話卡在不同的地方給阿墨打電話,而且電話卡的登記資料全是假的。”
夜裴的話驗證了杜秀蘭的想法,綁匪心思這麼慎密,可見這次的綁架是精心策劃的,為的就是奪走他們辰天,又或者說這個人一定是和兒子深仇大恨。
辰一墨的想法和杜秀蘭想到一塊了。
冷靜下來的他重新將綁架案發生的前後想了一遍。
如果說對方和他有仇,他在生意上結識的仇口太多,數也數不過來。
或者他和一將範圍收窄了一些,誰這麼看不慣他和夏末幸福,一定要拆散他們呢?
辰一墨按下座機,喊秘書進來。
秘書有些心驚膽戰走進來,這些天已經不同程度的人受到辰一墨炮火的虐待,她很怕這團火燒到座機身上。
“總裁,有嗎吩咐嗎?”秘書小心地問。
“陸楚那邊這些天在做什麼?”
秘書愣了愣,有些不懂辰一墨問她這些幹什麼,但她老實作答:“他一直在忙東華的案子,最近開始動工了,他跑去工地的次數越來越多,常常回公司的時候把自己的鞋弄得都是泥。”
辰一墨眼睛閃了閃:“還有其他嗎?還有其他異常嗎?”
秘書囁喏地說:“陸副總他正常上班下班,沒看到什麼異常的呀。”
辰一墨眉頭皺得更深了,思緒飄去了遠處。
迷糊看著不敢作聲,怕自己不小心說出話。
“我知道你和他那邊的秘書很熟,你再想想,那邊的秘書有沒有和你說陸楚這幾天有什麼變化。”
秘書努力想了想,半天才想出一個:“大概就是陸副總看起來心情很不錯,看起來比之前開心。”
“好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辰一墨淡淡地道。
秘書出去之後,辰一墨又喊夜裴進來。
“你派人幫我二十四小時跟蹤陸楚。”
夜裴不解地看著辰一墨:“你的意思是你懷疑綁架夏末這件事是陸楚幹的?”
“這隻是我的猜測,我不想放棄任何的可能。隻要能找到夏末,一絲蛛絲馬跡我都不想放過。”
“好,我會派人去跟陸楚的。”
辦公室再次隻剩下辰一墨一個人,靜得連掉根針都能聽到。
辰一墨胸口很悶,心好像缺了一塊,如行屍走肉一樣逼自己活著。
沒有了夏末,他好像沒有了世界,活著都是一種罪。
但是他提醒自己,一定不可以倒下,不然夏末真的沒有人去救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