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烈。”跟我打招呼的是威廉?布萊克,地地道道的意大利本地人,有著外國人特有的金發藍顏,白皙的皮膚,一個英俊的帥哥,再加上開朗陽光的性格,不錯的背景,身後有一大群愛慕者。他可以誰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恩,朋友吧,應該可以這麼說。從小我便是一個不合群,不喜與人打交道的‘異類’,可一見到他,便產生一種親切感,仿佛有一根看不見的線係著我們兩個。
“烈,你怎麼還是這麼冷淡啊!你這樣是找不到女朋友的,來,笑一笑。”說著,他伸手想將我的嘴角向兩邊拉扯。我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朝教室走去,“別鬧了,走吧!馬上要上課了。”威廉毫不在意的縮回手,“那待會見,拜。”他向另一個方向走去,他主修工商管理,選修神學,同我是一個班,我們也是在那裏認識的。
放下刀叉,等著對麵的人吃完。在國外生活了幾年,一直不習慣吃西餐。雖然如今學院裏開設了中國餐廳,但今天去了遲了,餐廳裏人滿為患,隻好選擇吃牛排。
“烈,你怎麼又隻吃了這麼一點?你已經很瘦了。”威廉吃完第二份牛排,看見我盤中留下的一半牛排,不住埋怨。
“我吃飽了,走了。”我本身就吃得少,再加上一年前發生的那件事,便更加沒有胃口了,也隻有中餐能微微勾起我的食欲。
下午上課,第一次走神。眼睛依然望著電腦熒屏,思緒卻飛往遠處,他究竟會是誰?為什麼同我長得如此相似?“烈,烈……”威廉小聲叫我。“什麼。”“回答問題。”“哦。……”我掃了一下題目,迅速答題。
下課後,“烈,難得你走神,有什麼煩惱的事嗎?”“沒什麼?。”然後我整理了一下書本,“走了,拜拜。”“拜。”
在菜場買完菜走回家,打開門看見他的鞋子還在鞋架上。放下東西,進入臥室,他還在沉睡,不過傷口已基本愈合,驚人的恢複力。下樓做完平常幹的一切,10點半,上樓掀開被子,躺在床的另半邊,關燈睡覺。
早上,我一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張同我相似的臉停在我的上方,它的主人的手放在我的臉上,眼中充斥著悲傷地哀痛,口中喃語:“華……”我一把揮開他的手,“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華’。請讓開。”他愣了一下,重新倒在床上,“是啊,你怎麼會是他?不過你們很像,不止外貌……”還有性格——一樣的無情。跟我長的像不就是跟他長得像,我忽視他的話,起床。
“你不問我的來曆嗎?”“沒有必要。”“果然是個有趣的人類啊!這次出來真值。”他走向正在吃早飯的我,單手勾住我的下巴托起,發絲滑過我的脖子,壞笑著俯身在我耳邊輕說道,“記住了,我叫撒旦,devil。”“撒旦?昔日的誘惑天使,如今的惡魔。”我隨口說道,一邊試圖擺脫他的手。“嗯,不錯。”“放開手,我要吃飯,上課會遲到的。”我盯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眼神從慵散轉變為玩味,“就隻有這些,沒有其他反應了?”接著他放開我,坐在我的對麵,而我依舊吃我的早飯,然後出門上學。
“烈,我怎麼覺得今天渾身不自在,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盯著我。”威廉放學前跟我說道。“明天就會好了,可能是你的錯覺。”我敷衍著。
走在回家路上,看看四周沒有人,停下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