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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自己。他覺得能成為這個家的孩子,是在是太好了,從未有哪一刻如此時般感謝上天。

第三章

韓月對雨很是喜愛的,所以昨夜他聽著雨聲,久久未眠,第二天起來麵色看起來有些許蒼白,又被水月兒念叨了好久,讓韓月陪了好久的不是,她才算了,末了還叮囑兩句小孩子一定要早睡早起,讓韓月對他那小孩的身體很是無奈啊。一大早,韓少祺便被國主宣進宮去,也不知又出了何事,眾人都有些不解。晚上的時候,韓少祺回來了,正當韓府上下放下心中的大石時,發現在韓少祺回府後,他身後的一隊官兵便將韓府圍了起來。下人慌張的去稟報了水月兒和韓月,等急急忙忙的跑到前廳,下人告訴他們,將軍一回來便將自己關進了書房,還吩咐下來不許任何人打擾。看著黑暗的書房,水月兒和韓月的心上籠上了一層陰霾。

過了一會兒,韓少祺打開房門,讓韓月進去。韓月踏入那漆黑的房間,喊了一聲“爹?”“進來了,把門關上吧。”還是同樣低沉的語調,但不知為什麼韓月覺得裏麵好像夾了那麼一絲絲的滄桑與茫然。“阿月,家裏現在出了些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聲音頓了頓,又繼續說“你的那封信被偷了,不知道是誰呈給了國主,這沒什麼,隻是有人上報國主,在青河一戰中,我通敵賣國,現在國主已經先繳了我的兵權,在事情沒查清楚之前,不許我們府裏的任何人踏處一步。”這個消息如同一聲巨響,炸的韓月的腦袋一片空白,半天才艱澀的吐出幾個字“證據是什麼?”“我的副將舉報我在放水前,曾經向北寒軍隊宣告將要放水,讓他們立刻退回北寒。”說完,韓月半天沒有反應,韓少祺知道他想到哪兒去了,解釋道“不是你的錯,即使你不說,我也會那麼做的。既然是必勝的戰爭就沒必要犧牲那麼多條人命,拿那些生命做自己的功勳。況且,我們隻是憑借這一時的突襲,占了上風,若然北寒死傷過大,激起他們的血性,和我們拚個魚死網破,那對我們的傷害會更大。”“這件事你怎麼告訴娘?還是你根本沒打算和她說?”韓月仿佛喪失了全身的力氣,低低的問道。“等一會,我會親自告訴她,你不要太擔心,先回去睡吧,想我韓家世代為封國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國主不會因此就治我的罪的。”

這樣軟禁的日子已經過了快十天了,水月兒從一開始的焦慮傷心到現在的平和,讓韓月的心越發的不安,這樣的平和好似薄冰的暗流,稍有動靜便會波濤洶湧。這天半夜,天空看起來格外的陰暗,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韓少祺將韓月和水月兒急急帶到書房,將桌上的硯台移開,露出一個半圓的凹坑,他解下韓月脖子上的一塊玉玨,放入其中,書架瞬時移開露出一個暗道。韓少祺將韓月和水月兒推進暗道,說“我得到消息,國主決定將我們一家斬立決,現在他們已經來的路上,你們走這條暗道離開,快。”說完,便要關暗道,水月兒一驚撲過去抱著韓少祺喊著“你也一起走,不能留下,你會死的,你不走我也不走。”韓月接著說“是啊,爹你也一起來吧,這樣做不值得的。你們都不走的話,我也陪你們。”韓少祺一把推開水月兒,“啪”的一聲在韓月的臉上印上一座五指山,吼道“懦弱,你若還是我韓少祺的兒子,就給我走,男子漢大丈夫,於世豈可如此毫無擔當?”轉頭對水月兒說道“你若有事,阿月又該何去何從?”在韓月和水月兒還處呆滯是,韓少祺按下開關“阿月,我絕不後悔我的選擇。”然後轉身離去。

韓月牽著水月兒沉默的走在暗道裏,不知過了多久,從前麵的出口透出一絲光線。水月兒如夢初醒般,停住腳步,韓月看著她,已然明白他她想法。水月兒柔柔的說“阿月,有時候活著比死了更痛苦,娘是個女人,娘不懂擔不擔當,但娘知道娘離不開你爹,娘知道這樣很自私,但娘不得不這樣做,你爹他孤單了。而且,娘意誌知道我們阿月是個聰明的孩子,有些事,你爹雖然沒說,但娘也猜得出來,畢竟娘不會不認識自己兒子的筆記的不是嗎?”水月兒深深的看著韓月,鄭重的說:“阿月,接下來娘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聽清楚。阿月,你並不是我們親生孩子,我”頓了頓,水月兒痛苦的開口“我並不能生育,你是我和你爹在外出是撿到的,當時你被放在一所破廟中,什麼證明也沒有,我們便把你抱了回來,隻是你背上的那個蓮花胎記,應該能成為你以後尋親的線索。阿月,對不起,請原諒我的自私,讓你和家人分離這麼久,但在我們心裏一直把你,當成我們親生孩子啊!”這一天之內打擊連連,這一刻韓月徹底的蒙了,半晌沒反應過來。水月兒見他沒有反應還以為他不原諒她,哭著說了一句“對不起”便向韓府那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