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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應過來的韓月隻來得及看水月兒的背影,韓月大喊著:“我從來沒怪過你們,在我心裏你們永遠都是我的爹娘啊!”水月兒震驚的轉過身,留給韓月一個滿麵淚水的笑容,便繼續向前奔去。這一刻,水月兒的笑容永遠的刻在了韓月的心上,即使在多年後仍念念不忘。

撥開出口掩蓋的藤蔓,韓月發現他正站在城外著名的那座斷腸崖邊,而他的身後卻站著一排排手持弓箭的士兵,為首之人正是韓少祺的那位副將,不知他從何得知韓家暗道出口,竟已然在此等候。那人看著韓月冷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你這個叛臣餘孽還不快束手就擒。”韓月看著他,手捏的死緊,緊咬下唇看著他不發一語。那位副將改變了一下態度,哄騙的說;“國主已經知道那個計謀是你寫的,並說要好好嘉獎你,你和我回去,說不定我還要靠你給我美言幾句呢?”

從那封信被人交給國主,韓月就知道這件事總有一天會被揭穿,隻沒想他們會知道的這麼快。韓月的沉默被副將當成了動搖,他悄悄的向韓月移動了幾步,韓月看著他的動作,笑了一下,心中默念:“爹,娘,阿月來陪你們了。”便笑著跳下了斷腸崖,那位副將一時不知如何應對,最後隻得悻悻然的帶隊離去了。

跳崖的韓月不知他即將遇到他生命中另一位重要人物,而他新的人生亦即將開始。

第四章

十年後,無憂穀

大片大片的淡藍花田,其上翩躚著成群的蝴蝶,田邊白衣少年坐在一開滿粉色花朵的花樹下,撫琴自娛,隨著琴聲,激起兩色花瓣圍繞於身,琴聲時而輕柔,時而激越,花瓣也隨之時緩時急的飛舞,如此畫麵美得讓人舍不得去打擾。

卻偏偏有一不識風雅之人大大咧咧的出口打斷“看來晗月吾徒已經成功的將飄雪與烈風融彙於音攻之中,真是不愧是我夜非雲的徒弟啊。”少年停下手,嘴角上翹牽起一抹優雅的弧度,眼神如霧般氤氳,又似水般溫柔,略帶笑意的調侃道“都是師傅教的好啊,恩?”這白衣的少年正是當年跳下懸崖的韓月,當時韓月身受重傷,被前來采藥的夜非雲所救,花了近一個月時間才讓他醒過來。醒來時,夜非雲的第一句話不是安慰,也不是詢問而是威脅,是**裸的威脅。他對韓月說;“我是救你的人,我需要一個徒弟,你剛好就出現在我的麵前,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徒弟了,你應該趕得到驕傲,我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追命怪醫,我收你為徒是你的福氣,你要是敢死,敢拒絕,我就給你下毒,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完期待的瞪著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期待的看著韓月,仿佛在說“答應吧,答應吧,快答應吧。”剛醒來的韓月被他那劈裏啪啦的一大段話炸的暈暈乎乎,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夜非雲,夜非雲便自作主張的說;“我看你是激動的說不出話來了,沒事,我理解你,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徒弟了。”說完便起身去忙自己的事去了,出門前還加了一句“不準反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