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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和防禦招式,一經傳授,全師將士都感到非常實用有效,對楊秋池又多了一份敬畏。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障礙訓練,這也很重要,是提高單兵個人素質很有效的方法。

射擊訓練由於子彈很珍貴,所以隻組織每人射擊五發子彈,體會現代槍械的感覺就行了,平時射擊訓練用燧發槍替代。

新軍的馬術訓練也很重要,主要訓練戰馬習慣槍聲和炮聲,到時不至於馬驚出岔子。

這些工作當然不是這短短十多天完成的,這十多天,他的主要精力,除了配置炸彈和子彈之外,還要監督兵營修建,建立軍隊建製,選拔軍官等等,忙得不可開交,另外,還要部署探馬四處探查敵情。

這一天,楊秋池正在初步建成的兵營裏忙碌,護衛劉勇急匆匆跑來報告,說探馬探到了緊急軍情。

第116章 重兵壓境

楊秋池急忙讓探馬上前彙報。

探馬上前單膝點地抱拳道:“守備大人,寶慶密探送來緊急軍情!”隨即從懷裏摸出一個火漆密封的信函,雙手遞上。

明軍非常重視軍情刺探工作,雖然敗退出了衡州、寶慶等地,但都留下了若幹軍情探子。這情報就是留下的探子送來的。

楊秋池接過信函,吩咐打賞探馬,等他走後,這才用小刀拆開,取出一看,不由眉頭一皺。

阿杏妮一直陪同楊秋池視察新軍訓練和軍營修建工作,見此情景,忙問道:“怎麼了?秋池哥”

“寶慶府張賊軍兵發八萬,由張獻忠大將孫可望、李定國親自率領,直逼黔陽。是九月初六出發的,照路程推算,趕得緊的話,應該距離黔陽隻有三四天的路程了。”

阿杏妮驚問:“八萬?上一次三萬……”

“是啊!增兵將近兩倍,看樣子,張賊軍這一次是有備而來,咱們得慎重應對。”他沉吟片刻,讓阿杏妮繼續視察新軍訓練,自己急衝衝找到遊擊將軍龍炳,給他看了軍情密報之後,又一起趕回衙門。徑直來到縣衙內宅,通報給三位王爺和總兵。

在客廳等了片刻,桂王等三位王爺和總兵孔希貴慌張張從後堂出來。桂王連連咳嗽,問道:“楊大人,怎麼回事?”

楊秋池忙將軍情密報遞了上去。

桂王沒等看完,便已經身如篩糠一般了,哆哆嗦嗦將軍情遞給惠王他們幾個觀看。

四人看完,都是驚恐萬狀,桂王顫巍巍扶著椅子坐下,讓楊秋池等人也坐下。問道:“楊大人,龍將軍。孔總兵,這次敵軍八萬進逼黔陽,聽說此番招兵隻招到了區區八千人。三位大人,這……這可如何應對啊?”

總兵孔希貴雖然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可大軍壓境,傾巢之下,焉有完卵?不由也是十分的緊張,說道:“單憑小小黔陽縣,又非戰略重地,按理這一縣的得失張賊不會太過在意。即便上次在此受到重創,但張賊善於聲東擊西,對一城一地之得失是從不在乎的。此番卻大舉增兵,又指定孫可望和李定國兩員大將親自率領,前來征討,看這架勢,似乎定要蕩平黔陽不可,難道隻是為了報上次那一箭之仇麼?”

龍炳搖頭道:“據卑職所知。張賊特別喜好黃白之物。

聚斂了大量財寶兀自不足,所以,卑職認為,張賊派出最得力的孫可望、李定國兩員大將增兵八萬前來,此舉目地,乃醉翁之意不在酒。估計還是惦記著三位王爺攜帶的巨額家資。想掠了去。”

一聽這話,三位王爺隻嚇得麵無人色。真有些“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地無奈之感。

楊秋池曆史不怎麼樣,尤其對明末張獻忠軍隊的情況更不熟悉,隻知道一個張獻忠,還是因為他屠四川殺人太多才知道的。其他人都不清楚,便問龍炳道:“龍將軍,張賊軍這番領兵地孫可望和李定國,何許人也?”

龍炳沉聲道:“孫可望、李定國跟隨張獻忠征戰多年,是張賊心腹之將,與劉文秀、艾能奇一起,被張賊收為義子。張賊在武昌稱王後,分別冊封這四人為將軍,並稱‘四將軍’,孫可望是‘平東將軍’,李定國是‘安西將軍’,這兩人作戰勇猛,孫可望由於防守頑強,得外號‘一堵牆’,李定國不僅驍勇善戰,且熟讀兵法,文武雙全,人送外號‘小尉遲’,兩人均是張賊最得力的幹將。”

楊秋池點點頭,心裏盤算,所謂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管他什麼一堵牆還是兩堵牆,老子重機槍一開火,炸彈一扔,管教他都變成爛牆!

隻不過,敵軍進逼隻有三四天路程,而自己現在隻造出了八千發子彈和一百多枚炸彈,就算跟上次一樣,一發子彈消滅一個敵人,也才打死八千個,一百多枚炸彈,從以往經驗來看,能炸死兩千人就不錯了,子彈打光、炸彈炸完,滿打滿算頂破天也才能消滅一萬敵軍,還有七萬,怎麼辦?

八千人對七萬人,小孩都知道結果如何了。更何況自己新組建的八千人,總共訓練才十來天,而且大部分都是從老弱病殘裏挑選出來的,除了一千多侗兵之外,基本上都沒有戰鬥經驗,但這孫可望、李定國跟隨張獻忠南征百戰,麾下這八萬人都是久經沙場的百戰之師,如果硬碰硬,隻怕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