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蘭大人萬歲。
霧與三叉戟
某天骸大人生我的氣了,雖說漫天都是霧,但結果就是我在跑八百的時候才跑女生第五……而且還累得要死……
課間的時候佳慧的衣服三次掛到我鉛筆袋的三叉戟上,最後一次筆袋經隨著衣服呈弧線飛了出去……
放學的時候收拾書包,左手不小心被三叉戟戳了一下,血立刻就流了出來,它的鋒利你可以想象一下,我經常拿它撬罐裝可樂,罐頭型鮮棗飲料,以及某種詭異的水粉圓珠筆……
更不可思議的是,傷口竟然兩天後才結痂。
我回家坐在27上想啊想,我哪裏對不起骸大人了他忍心這麼對我,然後我就突然想到好久沒更雪霧罌粟了,並且做了白蘭的版畫沒做他的,頓悟。
除非想死,否則千萬不要對不起骸大人……
混亂的家庭關係
這幾天中午一直很俊俊與宅一起吃飯,今天中午打完飯依舊是這樣,我左邊是宅,右邊是俊俊,俊俊旁邊都是我們班男生,宅左邊空無一人,這時,我們班女生們從我們對麵走了過去。
然後我說:“宅,如果你想過去和她們一起吃也沒關係的。”
宅用她天真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後說:“當然要一家人一起吃飯啊。”
我感動了兩秒鍾,突然就囧在那裏了,然後我跟宅說:“親愛的……咱仨……一家人……?”
然後宅很堅定的嗯了一聲,我崩潰了。
俊俊在那邊kufufu地笑著說:“混亂的家庭關係。”
其實當時我心裏嘀咕的是,我究竟是家庭中做女兒的那個還是做母親的那個亦或是做父親的那個……
好詭異……
更詭異的是,下課的時候,ferfer指了指右邊(ferfer坐我右邊,俊俊坐ferfer右邊)我向右看去,小軒和俊俊擠在一張椅子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其實俊俊你尾巴骨骨折就是因為……吧?)然後我奸笑了幾聲,右手摟住ferfer,左手勾住她的下巴說:“親愛的,我們也……”
然後ferfer弱弱的女高音:“嗯~不要~”
我崩潰了。苦著臉說:“親愛的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那時候我就想起白蘭挑著骸君的下巴,然後骸君說:“嗯~不要~”
嗷嗷嗷瘋了啊……
人生就是一個餐具接著一個杯具
俊俊的尾巴骨折了,哦不,裂了,然後天天上課要坐在墊子上,據說還買了一個類似於馬桶圈的東西在家用,當時我就很白癡的問:“是把那玩意脫了褲子放屁股下麵再穿上褲子麼?”於是俊俊發飆了,揚言說要殺了我。
我一直在想天使的光環是在頭上的,俊俊想裝天使,結果沒用好道具,把馬桶圈套在了屁股上。
我再跳鞍馬的時候很不幸的被磕了幾十次,其中一次磕著右腿腓骨,現在腫的走不了路,一蹦一蹦地,但我有時候居然蹦的比我同學走的快。我可是體育無能者啊!感動……
所以說,人被逼急了,就會把本能逼出來,要是把我當成迪諾那樣逼一逼,老子也成跳馬了……(那我鞍馬考試就不可能的得95了)
說到受,我一直是總攻(……不許笑,聽見沒,現在我就要闡述我怎麼當上總攻的)床上枕頭邊立著一個沙發墊,你也可以管它叫抱枕,隨你怎麼叫,它正麵印的是白蘭,背麵印的是骸君,昨天我早上起床,發現那個抱枕倒了,骸君的那麵貼著床,白蘭的那麵衝上,然後我枕著白蘭的腦袋……
於是我奸笑著說:“骸大人啊,想當年你是總攻,攻盡天下無敵手,結果白蘭一出,說了句:‘攻了總攻老子就是總攻’就把你攻了,成了總總攻,現在我把總總攻給攻了(為什麼這話聽著那麼糾結……),你就成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