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倒出一小杯置於地上。腳邊的貓將柔軟的舌深入小杯中舔舐，卻立即抽搐起來，沒幾秒就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鼬隻是靜靜地看著。沒有驚訝，沒有懼意，沒有疑惑。
“現在，你把剩下的那半瓶喝掉。”斑盯著他，殘忍地發出指令。
沒有一絲猶豫。宇智波鼬徑直走到案幾前，伸手拿起那裝著劇毒的藥瓶。藥瓶是陶瓷的質地，精致而美觀，誰也想不到裏麵裝的會是奪人性命的毒藥。他拔開瓶蓋，毫不遲緩地舉起瓶口就往嘴邊送。
“啪！”驀然間飛過來的瓷杯正巧打在手上，指間一鬆，手中裝著毒藥的瓶子直直墜地。四分五裂。
“好了。無聊的遊戲到此為止。”斑正色道，“你如果現在才要反悔的話當初也不會那麼幹脆地殺掉你的雙親。”
鼬的神色依舊沒有絲毫變動。隻是開了口：“您到現在還在懷疑我的決心嗎。”
“隻是這次你做得有些出格。”視線又一次掃過宇智波鼬脖間那些刺眼的痕跡。他微蹙眉頭。“沒有下一次。”
“是。”宇智波鼬順從地垂下頭。
“罷了。你為曉立了很多功。這次姑且不追究。”斑瞥了他一眼繼續說，“不過有新任務給你。你需要去見一個人。”
鼬靜靜地等著他把話說完。
“這個人你一定也不陌生。他是木葉警備部的人，同時也是我們曉的人。”
“……”
“旗木卡卡西。”
“不算陌生吧。”斑看向宇智波鼬。
“是。”屋裏的光線並不強烈，宇智波鼬的臉頰正巧處於陰影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是我們曉在木葉的臥底，你這次的任務就是與他配合，從俄羅斯走私一批軍火。”斑緩緩地說，並用手撫摸著波斯貓的皮毛，“旗木卡卡西熟悉日本的海關，所以讓他配合你。這次的任務非常重要，不能失誤。”
“是。”他如以往一樣躬下背，從表情到姿態都完美得無懈可擊。
待他離開後，斑斜倚在沙發上，處於昏暗燈光下的臉依舊淩厲，卻像混雜了各種變幻莫測的色彩，令人無法參透。
“這樣好嗎？”略有沙啞的聲音突然闖進來。
斑不急不緩地望了一眼聲源的方向：“是絕啊。”
“這批軍火對組織來說很重要。”絕走過來站在燈光下，上身衣領過於寬大幾乎遮住了他的臉，但是可以看出他的目光冷酷而嗜血。
“宇智波鼬是不會背叛我的。”斑側著臉看著他，“那個男人冷酷到我也參不透的程度。他有絕對的實力。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同意他加入組織。”
“這次他失蹤了這麼久，你就不擔心他泄露組織的機密？”
“他如果想那樣做的話，這次就不會回來了。”
“斑，你……”
斑似乎有一絲煩躁，他站起身緩緩踱至窗邊，“毒品的交易怎麼計劃的？”
“這次讓飛段與角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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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木卡卡西有6年沒有見過宇智波鼬。自從他那一夜背叛木葉加入黑道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不過這並不影響他對於他依舊印象深刻。
因為宇智波鼬本身就是個極為突出的人物。不論是6年前或是6年後。
就好比現在。銀座的酒吧裏人聲喧囂，氣氛渾濁。各種各樣的人全擠在這裏，有上班族，有無業遊民，有學生，有沾染著庸俗氣息的女人。但他打進入店內的那一刻就看到了坐在一旁角落裏的宇智波鼬。他隻是坐在櫃台邊的高腳椅上靜靜地喝著手中的檸檬汁，那麼安靜，靜到仿佛是一幀固定的畫麵，但是這種靜默卻穿過吵嚷局促的空間成為一個耀眼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