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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道:“你別動,子彈還在骨頭上,我要把它拔出來。”周文的手指在肉~洞之類尋找了良久,血流如注,蘇琪渾身發抖,這是疼到了極處身體的條件反射。終於摸到了子彈,周文迅速將子彈兩指一夾,好在土製的子彈並沒有嵌入骨頭太深,周文很輕易就拔出來了。
下來必須給傷口消毒,一旦感染了後果不堪設想。如果沒有酒精和消炎藥的話那隻好用土方法了。周文取出了蕭峰送給他的小酷,這時他才想到小酷,剛才在外麵周文要是想到了,那幾名山賊估計要到閻王爺那報到去了。
等了良久,蘇小弟和蘇媽媽還沒回來,周文早已將子彈的彈藥卸下來,就等打火機。
不過此刻隻有幹著急。周文瞥見一個煤氣灶,靈光一現,撕下一張蘇小弟的作業紙,打開煤氣灶,連續打了五下終於把火點著了,連煤氣灶都如此奇葩。
將火藥灑在蘇琪的肉~洞裏麵和傷口上,周文道:“小琪,你要忍著!”
火一點,嗤……一聲,蘇琪渾身一陣,嘴巴裏突然悶聲一喊一股街邊烤肉的味。
這一整套野外自救和救人的方法是每個特種兵都要學會的,想不到這時便要用上了。
搞定了!周文點了蘇琪的昏睡穴,“可憐的小琪妹妹,你好好睡一覺吧。”
這時候周文耳朵一動,聽見外麵爭吵聲,隱隱約約像蘇媽媽。
“這些人難道不知道人命關天的嗎?這時候還有心思吵架。”
周文無奈,跑也似的走出去,出來門,看見一個穿著絲綢衣裙的胖女人正在對蘇媽媽一翻喝斥,還動手抓起蘇媽的手往外拉,蘇媽始終沒有還手,蘇小弟看不過在那胖女人的手上咬了一口,那胖女人一聲吃疼,一個耳光將蘇小弟甩倒。
周文轉眼奔到跟前,怒道:“怎麼回事?”那胖女人又是咿咿呀呀說一串鳥語。
蘇小弟道:“我媽媽在他們家裏出來,著急,忘了關火,要賠。”
“難道不是?”原來這胖女人會說普通話,隻是周文為什麼覺得她語氣充滿刻薄道,“我花錢顧的她給我們做飯,鍋裏正在燉燕窩呢,她可好,偷偷跑了,火也不關,沒有引起火災就算她走運。”
胖女人瞥了周文一眼道:“我現在要叫她回去收拾,她竟然推三阻四!”
“你說的還是人話不?”周文怒視著她,這樣毫無人味的人確實是很少見。
“你!”胖女人惡狠狠的望著周文,“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樣跟我說話,必須馬上回去把廚房收拾了,還有這個月的工錢別想要了,還有你臭小子,你咬我一口,醫藥費少不了你的,我跟你說。”蘇小弟被瞪了一下,趕緊往周文身後躲。
“什麼?”周文越發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女人,“你怎麼連一點人味都沒有?人家的女兒剛剛回家,難道作為母親著急見女兒,有錯嗎?”
“哦,你說我沒有人味!哼哼,我可是花錢雇的她,她有本事別來我家哭窮、哭可憐,我告訴你,給你一口飯吃是看她可憐,你說我沒人味,好啊,今天偏要你去把東西收拾了,還有把樓房裏裏外外打掃一遍,要是打掃不幹淨,你別想領工錢。”
蘇媽媽委屈的道:“你剛剛不是說我這個月工錢都扣了嗎?我不要了還不行嗎。”
“你說不要就不要,就是不要你今天也得去收拾!”胖女人突然抓起蘇媽媽的手。
蘇媽道:“你這不是耍流氓嗎?”
胖女子像是被激怒了,“我就算耍流氓你能把我咋地?”說完開始罵那不堪入耳的語言。
周文突然笑了起來,“臥槽,老子今天長見識了,我見過tm惡心夠多的了,你讓刷低了下限。”胖女人似乎沒太明白這些電影台詞一樣的話,周文則道:“放開她,我雖然不打女人,但是濺人我還是打的。”
“你這個土狗竟敢罵我!”
胖女人聽周文罵她了,不等周文說完已經像潑婦一樣上手了。潑婦大家靠抓、靠撲、靠抱、靠咬。隻見胖女人伸出爪子向周文臉上抓去,周文輕飄飄一轉身,胖女人撲了個空,但是她不依不饒,將雙手張開,像豬八戒抱媳婦一樣,企圖把周文抱住,周文連退數步,刻意往一條小土溝那邊引,雖然夜黑風高,但是周文看得真巧。胖女人加快腳步但就是摸不著周文衣襟一角,說時遲那時快,周文突然一屈身,從胖女人一旁鑽了過來,往後踢了一顆小石子。胖女人腳下被小石子一滑,上身收不住一個咕咚向小土溝滾下去。
周文拍拍手,大笑幾聲,真tm大快人心。小溝裏傳來潑婦一般的叫罵聲。
蘇媽媽心裏不知是高興還是悲哀,但是擔憂是肯定的,“禍事了!”又道:“她可是村主任的老婆,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言下之意倒是覺得周文做得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