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段(1 / 2)

麼樣?”

帶了些開玩笑的心理。

“很好,你問他幹嗎?”他驟然皺眉。

我覺得奇怪,“不能問?”

“……不,當然不是。我隻是有點累,說話急了些。”

說真的,我不相信是那樣。

但我最低限度,也明白什麼時候該裝聾作啞。

趙弘在床第之間一向熱情,他技巧不錯。

但是還是會疼,而我向來是個膽小的人。

所以,我沒有他那麼大的熱情。

“啊……!”我忍不住呻[yín],有時候真的很疼。

我承認我的膽怯,但我真的不能毫無保留相信他的話。

我太害怕。

在所謂接近幸福的時刻,我有些退縮。

起來之後去遛大寶,趙弘已經離開,開門就見到趙炎。

他準備去上班,正在往外搬一個箱子,箱子很大,好像裝得是模型。

“早。”他先打招呼。

“早。”

大寶早晨起來容易激動,一見到他就撲上去,體型巨大的一條,立刻纏得他手忙腳亂。

我連忙上去幫忙。

誰料想大寶勁兒很大,拽著他的衣服當磨牙棒,眼看他手裏箱子就要墜地,我趕緊彎腰去拽大寶。

結果大寶看箱子一飛,就撒蹄衝箱子奔去,我一個拉不及,差點摔倒,還被大寶啃了一口。

“小心——!”趙炎立刻放棄箱子來扶我,結果我早晨衣服太寬,扣子又有些脫線,這麼一拉一拽,大寶倒是聞聲安靜下來了,我的扣子也徹底脫線了兩個。

“你沒事——”趙炎話說到一半,眼神不經意看向我滑落下的衣服。

他臉色開始陰沉。

昨夜和今早的痕跡還很明顯。

我尷尬不已。

簡直是一出鬧劇。

我該慶幸麼,慶幸一棟樓隻有兩個住戶所以還不至於人盡皆知。

後來。

很晚的時候,我聽到隔壁有開門聲。

聲音不小,鑰匙和門鎖糾結了好半天。

趙炎一般不會這麼晚回來。

也不會開個門開這麼久。

我當時正在碼字,繼續夜貓子大業。

他的聲音把我嚇了一跳。

隱隱,有些奇突。

終是忍不住,看大寶睡得很沉,我打開門。

趙炎身形有點踉蹌,皺著眉,一個人念叨著什麼。

估計是喝醉了。

大半夜的,他一個人怎麼回來?

他聽到開門聲,轉過身,看見是我,仍然皺眉,“你出來幹什麼?放羊數星星?”

我無奈,反手鎖好門走到他身邊,“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這倒答得堅決。

“你喝多了吧?”聞到一股酒氣,我向他伸手,“把鑰匙給我,你已經開始說醉話了,還怎麼看得清鎖眼?”

我盡量輕聲細語,然而他態度還是很堅決。

“我酒量比你好得多!讓開。”還是冷笑,但我感覺他要站不穩了。

我無可奈何,隻能看著他反複糾結地把那門折騰開。

送佛送到西,我總不能在這種時候,把他一個人扔下吧。

跟醉了的男人,沒道理可講。

所以,可能我得陪他耗一晚上。

章十五 如果,這是最後

章十五如果,這是最後

開門之後,他仍視若我如無物。

我好奇,借酒消愁?

他有何愁可消。

怎麼說,也可能是未來常要見的人。關心一下總比漠然的好。

然看著他的背影,我卻又有點動搖。

窗外落地燈火千萬,拖曳無數身影,千杯不醉。

隻因孤枕實難睡。

我猛然感到無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事兒太多了的原因,身體開始感到不舒服。

心髒不太好的人,吃完飯以後心髒壓力加大便會猛跳個不停。

活像在打架子鼓。

所以我吃的不多。

然而,然而,此時此刻突然感到饑餓。

空腹與美食之間必然的聯係是欲望,被麵前散發出的酒精氣味刺激,繁華如火燒空城,空蕩坐落進胃裏。

這空腹感出場盛大,令我難以招架。

突如其來的空虛,折射五髒廟。

最能直觀反映情緒的,往往是身體。

慢慢轉身,不宜多留了。是麼。

又開始莫名恐懼。

誰想,手剛觸及門邊,便看見他身形一頓。

他沒轉身,哦,當然不可能轉。

但我看得出來,他知覺我的存在。

我停,為這無言的默契。

我感覺到一些東西。

或許能夠解釋,他的大醉夜歸。

真好笑,剛才告別的那個姿勢,明明很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