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不重要,你扶你回去。”藍琴扶著劉正宇艱難的前行。
“姐姐。”劉正宇突然轉過身,大力的將藍琴抱得緊緊。
藍琴臉蛋迅速變紅,沒有任何掙紮,她不知道劉正宇口中的姐姐是誰,但是她卻滿喜歡被自己深愛的人永遠的這樣抱著。
如此,藍琴仍艱難的將劉正宇扶回房間,將他橫趟在床上,脫去他的鞋子,她再次打量眼前深愛的男子,最後,微微一笑,轉身準備離去。
這時,一把有力的手,抓住藍琴的芊芊手臂。
“姐姐,別走,我好孤獨。”
藍琴轉過身再次看向劉正宇,他的眼睛仍然緊緊的閉著,隻是手卻仍然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臂,她呆愣了許久,知道劉正宇心中所想之人不是自己,然她最終還是選擇脫去了她藍色的外衣,慢慢的潔白的皮膚,呈現而出,龍族的體香,彌漫著整個房間。
藍琴緩緩的進入劉正宇的被子裏,用她弱小的身姿,和撲鼻的體香,緊緊的將對方抱緊。
模糊間的劉正宇經不住藍琴身上的體香,一把將她的小身姿抱住,整個身軀壓在對方的身上,藍琴也很配合,慢慢的剝開他一層層衣衫,開始輕吻對方炙熱的胸膛。
那夜,喝多的劉正宇如雄鷹一般,蹂躡著藍琴的身軀......
那夜,對於劉正宇來講,注定不平靜。然南蠻部落的外麵卻發現兩件不可思議的事。
北荒部落北荒府,許漢良重傷回到府中,炫音似乎早就等他歸來。
“你還是去追殺了劉正宇?”
許漢良苦笑一聲,不僅自己輸了,還害得帶去的十幾個高手被二人斬殺。
炫音歎了口氣。
“你不是他的對手,此人至少中仙境界,若他要稱王,恐怕我們真的無人能夠阻止。”
許漢良點點頭,沒有言語,默默的回到自己的房間。
炫音也不是無情之人,知道許漢良重傷,隨後喚去禦醫,為其治療。
許漢良經過治療後,昏昏的睡去,他也有武學功底,預感到有敵侵入了他的房間,他猛然的睜開自己的雙目,頓時心中一驚,床前站立著一個紫衣青年,滿臉笑容的注視著他。
“劉正宇?”
紫衣青年微微一笑。
“我是來取你性命的。”
許漢良驚出一聲冷汗,他不是貪生之人,但是隻可惜麵對強大的對方,自己卻絲毫沒有還手的能力。
“你就是個卑鄙小人。”
“現在才知道,晚了。”紫衣青年說話間,淩空打出一掌,一道白色的光芒,透過許漢良的身軀。
“誰?”守護許漢良門口的四大護衛,將房門打開,紛紛舉起大刀,攻向紫衣青年。
紫衣青年陰陰一笑,沒有應戰,跳出窗外,轉瞬消失在黑幕之中。
炫音很快將至,看到許漢良已經奄奄一息,一把抱住他,冷漠的臉上流出,久別的淚水,秦翔死後,她心裏清楚,就是他許漢良一直默默的守護著她,然她的心底難以再裝下別人,然他仍然不離不棄,願意為她做任何事情。
“告訴我是誰?”
許漢良噴出一口鮮血,嘴裏卻露出笑容。
“別哭,永遠別哭,我喜歡你。”
越是如此,炫音的淚水就越難停息。
“凶手是誰,我要為你報仇?”
“劉......”許漢良話語定格,永遠的離去。
一直跟隨許漢良的四大護法,淚水也瞬間嘩然,一護衛說道:“是劉正宇。”
炫音知道四護衛曾經在五音山多次見過劉正宇,她站起身來,眼裏露出的憤怒之色。
“劉正宇,無論用什麼辦法,我要將你碎屍萬段。”
聖武門,此時已經是深夜,鄧伯年剛睡去,便預感有人進來。
鄧伯突然睜開眼睛,看到遠處坐著一個紫衣青年。
“劉正宇,你又來幹嘛?”
“殺你。”紫衣青年全身布滿著殺氣。
聽到紫衣青年的話,鄧伯雖然年邁,但是畢竟是聚仙最高境界修行,隨即跳躍而起,準備應戰。
“哈哈,你已經老了。”說話間一道白光,帶著強大的勁之力戰向鄧伯。
鄧伯也不敢示弱,淩空劈出一掌,紅光迎擊而去。
二人在狹小的茅屋裏鬥起法來,隻是片刻鄧伯便開始無法力支,紫衣青年的修行至少已經突破了中仙境界,若是他年輕的時候或許能夠勉強的一戰,但是現在似乎隻有等待著死亡。
白光不斷的侵蝕著紅光,離鄧伯越來越近,他突然看到了紫衣青年出掌的手中有一個風鈴,係在手中。
“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