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會從現在開始隻有過去了。”宇智波斑一抬手,佩恩和小南走了出來,麵無表情。
“三對一,真是卑鄙的可以啊。”佐助向後退了一步,左手到身後拿出飛鏢。
“成王敗寇,沒什麼卑鄙不卑鄙的,是你還太嫩了,小鬼。”似乎是笑,也似乎是什麼別的意思,宇智波斑解開了鳴人的鎖鏈,把鳴人打橫抱起,“隻要拿下你,鑰匙赤自然會給我了。”走了幾步,轉過頭,淺笑,“我正在發愁沒有人能來送死,正拿我親愛的赤沒轍呢,真是要感謝你啊……不,感謝我當初留你一命。”
佐助卻笑了。
“你應該說:‘我真是後悔留你一命才對’吧!”
紅色的瓶子忽然出現在佐助藏著飛鏢的左手裏,宇智波斑停下腳步轉過身,似乎在等待下文。
“你以為哥哥給你的是真的‘寫輪’嗎?”
宇智波斑瞪大了眼睛看著那瓶似曾相識的液體……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輕佻的瞪著佐助,“你不過是沒有鑰匙換回鳴人而已,不要再垂死掙紮了。”不以為意的準備繼續離開。
“可惜啊……”佐助歎氣,“你這個複製品當年之所以會受到那麼大的反噬,你就沒有懷疑過哥哥嗎?還是說……你根本就不覺得哥哥會背叛你?”
“鼬……我早就留了一手,他的把柄就是你,當年你的命可是在我手上啊。”宇智波斑似乎還沒有覺得自己已經處於下風。
“可是……綱手能複製的不僅是生命,還有‘寫輪’。”那瓶小小的紅色液體在燈光下流動著耀眼的光。宇智波斑似乎動搖了,他放下了鳴人卻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還難以相信,但是,如果是正品,得到‘基因人’的同時提煉的細胞,你應該有所感應吧?可是……你根本感應不到任何東西吧。綱手把最重要的成分改變了。”紅色的藥品就這麼在佐助手裏搖晃著,鮮豔的顏色仿佛笑著這個世界的貪婪欲望。
“我把鳴人給你,你把‘寫輪’給我。”
聲音有些嘶啞,明顯壓抑著憤怒。
“還要放我們安全離開。”佐助笑,“先把鳴人給我,我們這樣跑不了,等到了安全地點,我自會把‘寫輪’交給你。”
宇智波斑示意佩恩把鳴人遞給佐助,佩恩點頭,走來抱住鳴人,順便在鳴人衣服裏塞了一個東西。
佐助接過鳴人,看不明白鳴人臉上的表情——但是當務之急是離開,找個安全的地方給鳴人治傷。
當然,他不會這麼天真。
宇智波斑豈是這麼容易認輸的人?二十年的野心,豈是現在就要為求自保而放手的?
但是至少他不會傷害鳴人。宇智波斑的矛頭對準的一定是自己!
雖然殘忍,但是,為了救鳴人並且不讓斑得逞——他隻能拿鳴人當擋箭牌。
深深注視著鳴人,鳴人似乎會意,“我本來以為死定了呢……我相信你……傷就交給我來受,你不要有事……不然我隻能聽從他的擺布了……”
緊緊握住鳴人滿是凝固的血液的暗紅色的手,那裏,交接著他們的力量。
“等我們坐上車,我自會把藥拋出去。”
抱起鳴人,佐助低沉著麵色,看不清表情,隻是轉身。
宇智波斑嘴角一翹,看著佐助的背影暗笑這小鬼真是天真的可以。
上膛好的手槍就這麼對準佐助的脖子——不會傷害性命,但是足夠拿下他。
扣動。
佐助正在走動的身體就這麼趴了下去避過子彈,反身,鳴人已經擋在佐助麵前——致使宇智波斑的第二槍打不出來。
鳴人還沒有愈合的心髒傷口,現在遭受槍擊肯定會性命難保,到時候最重要的‘九尾’基因就沒有了。不行。沒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