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卻攔腰背起鳴人扛在肩上,左手的飛鏢就這麼飛了出去,打掉了佩恩和小南手裏的手槍。
轉動的手槍滾落,佐助扛著鳴人轉身就跑。
宇智波斑的手槍就這麼上膛,正要打佐助的腿。
佐助卻舉起左手,紅色的藥在彰顯——如果你打傷我的腿,藥就會摔得粉碎!
可惡!
功虧一簣的挫敗感令斑狠狠的幾乎要捏碎手槍。
“赤,你明白的,總有一天你會想明白的,你的世界隻能有我,你跑不掉的!你會回來的!”
鳴人失血過多導致意識模糊前,宇智波斑是那麼說的。
猙獰的,仿佛是地獄的魔鬼在索命一般。
疲憊的閉上眼睛,就這麼睡了過去。
*
“鳴人怎麼樣?”手術室外佐助急切的問剛剛走出來的綱手。
“宇智波斑那個混蛋,心髒是鳴人身體最靠近薄弱地點致命的地方……況且那瓶藥……反正情況很不樂觀。其實……如果鳴人想要活著,或許我還有辦法。”綱手搖頭,摘下口罩就親自去找尋什麼,不再理會佐助。
不由分說就這麼衝了進去——愣住了。佐助呆立的黑瞳看著鳴人插滿管道的身體……久久不能言語。為什麼,鳴人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麼不公平?為什麼!
抽絲剝繭,雲遮霧繞
“不……我沒有殺人……不是我……不是我……不要來找我……我是被逼的……”
氧氣罩扣住的鼻息冒著白氣,蠕動的嘴唇和緊蹙的雙眉說明著痛苦。
身下,被汗水浸透的帶有濃重消毒水味的被單揉的淩亂不堪。
佐助按住鳴人的身體,不想看卻不能不看鳴人難過的樣子。
他知道鳴人一定又做惡夢了——在木葉漁村的時候其實也有,不過情況很少,他當時也沒在意。
拿起毛巾幫鳴人擦汗,可是汗水卻是擦不完。點滴流入,又從毛孔流出。
“對不起……鳴人對不起……我什麼都做不了。”握住沒有打點滴的右手,佐助輕輕的說著。
似乎是感覺到什麼力量,鳴人身體不再難過,放鬆了很多。
頭一歪,又這麼睡了過去。
幫鳴人整理好被褥,佐助走到陽台。
沒有月色,寂靜的深夜就連川流不息的車也難得的沒有聲響。
璀璨的城市裏,用明亮連接起來的平靜與安詳,竟是那麼遙遠也那麼飄忽不定。
平靜的美麗是多麼令人向往。
麵無表情的,佐助又走上前了幾步,任憑風吹亂他一頭的黑發。
從口袋裏掏出那串他和鳴人在木葉一起編織的風鈴,靜靜地搖擺中那些過往竟是那般令人回憶。
“叮叮……叮叮……”
淺藍色,回蕩著一種莫名的情愫。
抬手。
就這樣掛了起來。
風大了。
“叮叮……叮……”
安靜的街道依舊,透明的窗簾裏早已沒了佐助的身影。
*
“你們覺得宇智波斑下一步要怎麼做?”來到宇智波集團總裁辦公室,佐助問。
“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目前我們隻知道這個。”傷好的我愛羅拿著槍,擦拭著。
“的確……”寧次想了想,“我先聯係鹿丸看看,還有卡卡西和伊魯卡可能知道鑰匙的地點。”
綱手不在,她和靜音在保護鳴人。
剩下的一個,就是佐井了。
“我記得大蛇丸以前在‘曉’呆過一段時間,要不要我去‘暗部’找到資料,畢竟團藏大人帶我們出來的之前我對那裏的構造還是極其熟悉的。”溫和的一成不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