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3)

的動向。”攏了攏衣服,他站起來轉身回屋。市丸銀朝著銀發少年咧開嘴,收拾起桌上的文件,“我說日番穀,事情達到目的就好,你反應過頭了。”

“是你自己心虛吧?”日番穀冬獅郎抱著雙臂靠窗站著,“你以為藍染做了什麼白哉不知道?別大驚小怪了,白哉不相信任何人。”他微微呼了口氣,似乎不被信任是家常便飯。

“嗯哼,居上位者都這樣。這是通病。不過我真的沒做什麼啊。”市丸銀笑的好不燦爛,“我真的沒有告訴白哉,你和十刃在做軍火生意,我更沒有告訴白哉,你把交易的事情泄露給了你的小桃妹妹。”

“我說啊,”亂菊彈了下日番穀的額頭,看著市丸銀合上門的背影輕笑,“最笨的一直都是我們才對。快去開車。”

日番穀撓撓頭沒應聲。

朽木白哉不相信任何人。這句話其實說對了一半。他相信自己,還有戀次,還有……很多人。他看著空空的盆栽發現自己喉頭一緊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市丸銀抱著他的腰把頭蹭上他的肩膀。他說白哉,你還在想阿散井戀次的事?

朽木白哉搖搖頭,從酒櫃拿出一瓶Cabernet Sauvignon,意大利的紅酒本就出色。穎紅點點,他緩緩啜了一口,仿佛能看到液體流進喉口。

“我不懂你為什麼要把你那個不諳世事的妹妹喊來。”市丸銀坐在沙發上翹起腿,拇指輕輕摩攃,“你把藍染支來歐洲,事情早就辦妥了,可你不讓他回去。我真的不明白了。”“我說銀,你到底在說什麼呢?”朽木白哉淺笑,“我們是好公民,就該有好公民的樣子。”說話的時候他從桌後抽出一方白紙。

“你來看看這個。”

古老的羊皮紙發出一股黴味。市丸銀皺著眉擺擺手,“你什麼時候對考古這種東西感興趣?把房間弄的烏煙瘴氣的。”不理會他的嘲弄,朽木白哉指著一個暗紅色的圈。羊皮紙因為年代久遠破裂了很多層,紙屑一動就會簌簌的掉下來。

“在哪裏?”

“聖馬可教堂的下層。”

“OK。我了解了。”市丸銀把朽木白哉沒喝完的紅酒一口飲盡,然後咂了咂嘴,“日番穀被你支出去了,難道你不想讓他參與?”

朽木白哉頓了頓。市丸銀清楚的聽他說,都是夥伴怎麼可能把他排除在外。“不過,”黑發男人看了看窗外,“記者還是你去聯係吧。其他人不方便。日番穀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我說白哉啊。這次事情結束以後可不可以給我放個假。”

屋裏傳出一陣輕笑,朽木白哉撫摸著圓潤的杯身,“你隨時都在放假。”

“不愧是大律師啊,說的我覺得放假都是罪惡了。你花了那麼多心思在籌碼上,就不怕收不回本?”他見朽木白哉沒意思繼續說話,聳了聳肩,收拾完桌上的文件就帶上門出去了。黑發男人突然覺得冷。他打開空調,看熱風呼呼吹。

拾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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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冷死我了。”鬆本亂菊搓著手拚命的跺腳,她已經戴上了厚厚的手套,甚至連絨線帽子也一應俱全。身旁的幾個大男人看都沒看她,徑直走進聖馬可教堂。老天,他們這是要幹什麼。這冷死人的天氣不好好待在被窩裏享受居然帶著爬山用具來教堂?!

亂菊怎麼也不能相信白哉口裏所說的‘夜半同行玩耍,’她沒好氣的跟在依舊一身清爽的市丸銀身後,用手指捅了捅前麵人的脊背。後者站定回頭問她什麼事。

“我們真的隻是來夜半探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