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段(1 / 3)

我是沒有如果的,那不是你逃避的借口。他潮紅的頭發貼在臉頰旁。頹廢的慘烈。

意思是我愛你就要放手一搏?朽木白哉自嘲的笑笑。把煙撚熄。

“不請我進去坐坐?”

“也好。”無視烏爾板著的臉徑直拽著白哉往屋裏走。他覺得葛利姆喬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幹脆拉著身後的人直直走進房間然後丟下一句午飯前我不會出來就“砰”的甩上門。

什麼態度。葛利姆喬撇撇嘴。轉身去抓烏爾。發現烏爾直愣愣的盯著木門的方向一動不動,像是要把門灼穿兩個洞。藍發少年無奈的撓了撓頭。

你有什麼要說的幹脆去把他拽出來不就好了。烏爾聽見葛利姆喬這麼說,然後僵直了身體點點頭。

布蘭妮克的宅邸很大。有沉悶的空氣回響聲。牆角堆著花瓶碎片。感覺卻是好久都沒有人收拾了。宅邸的主人也一直不在的樣子。整幢房子幾乎被閑置。

窗口恰好可以看到汩汩的潮河。倒也不失一番風景。

趁著自家主子洗澡的空隙。烏爾奇奧拉敲了敲木質門板。咚咚的兩聲。隻有兩聲。他覺得自己心跳的很快。剛想拔腿離開門就被打開了。

朽木白哉。

烏爾奇奧拉一直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回再見到這個人了。以前是多麼激烈的打鬥過。他隻看到滿地的紅,對方似乎沒有比自己好多少。用慣了槍的人竟然也這麼會近身戰麼?這讓他詫異起來。長的那麼秀氣的朽木白哉。自從那以後自己再也不以貌取人了。是該謝謝他吧。沒有他自己會有今天麼?

不會吧?

不會的。他這麼對自己說。

“所以你特地把我喊出來其實隻是陪你逛後花園?我不認為這麼冷的天氣有什麼值得欣賞的。”朽木白哉把手□口袋。覺得自己點頭跟出來是個錯到不能再錯的主意。嗬出一口白氣。他打算往回走。

烏爾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背影。幽幽的聲音刺穿冷空氣。

他說。

阿散井戀次沒有失憶。

這次輪到烏爾驚訝了。他以為能看到朽木白哉的變臉。失算了嗎?冷氣凍的手有些僵,他伸出手嗬了口氣。

“你沒有意外?”

朽木白哉輕輕哼了一聲。仿佛他就是個笨蛋。換成是葛利姆喬該早就揮拳啊啊叫著衝上去了吧。自己還真是有足夠好的脾氣。“那不是失憶。是催眠暗示。我有這方麵很專精的朋友,要不要我……”

“不必。”朽木白哉揮揮手,一副我心領了的樣子。他知道烏爾想還他一個情。幾年前布下的人情債就這麼浪費了豈不可惜?“你真想還情不如把提示語告訴我。”斂了瞳孔,見烏爾不說話,又再追問了一次。

花園裏的風漸漸大起來,空氣濕濕的迎著鼻子。烏爾皺了皺眉,“很遺憾。我不知道。”“我想也是這樣。”朽木白哉雙手懷胸點點頭,“沒事的話我回去了。”烏爾丟了根west,朽木白哉雙指夾著煙身沒有去點。他說我不抽west,戀次不喜歡。

那是自我暗示。烏爾奇奧拉仿佛在講笑話,神情自若的把玩著打火機。suplito的限量版打火機,銀色的殼。他問朽木白哉,你是不是做了什麼非常大逆不道的事情?實在是沒辦法想象前一陣子還活蹦亂跳的少年變成那樣。

他說你知道麼,他說他的心都要碎了。披頭散發的求我們帶他走。輪胎再差幾公分就碾過他的臉了。他雙手都是泥巴。下了很大的雨,到處都是水塘。額頭破了,血順著臉上的刺青滴到地上。

“他還是拚命的拍著汽車的門,叫我們帶他走。”烏爾自顧自的點起煙,煙霧嫋嫋好像焚燒了空氣,有一股焦味。朽木白哉捂著胸口咳嗽起來。烏爾看他一眼,想到什麼似的,“他的手機盒蓋裏貼著你們的照片,”吸口煙,緩緩吐出煙圈,“我怎麼也不相信會是他說要離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