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卩恕有些不耐煩地揮揮手。

“看來我們的金先生已經等不及了。”渝州笑著將手搭在了卩恕的肩上,“管家先生,請幫忙鎖好門,我想,在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裏,金先生都不希望被人打擾。”

大門被極其溫和地關上,房間裏隻剩下兩人。

“那是我的管家。”卩恕一臉陰沉地看著渝州。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嗯,這三文魚很新鮮。你要不要嚐嚐。”渝州用紫蘇葉包了5片三文魚,淋上醬油和白糖,放入了嘴中,“隻可惜這裏沒有芥末。”

“那是我的管家!”卩恕的聲音放大。

“鵝肝醬也不錯。冰淇淋般細膩口感,不油不膩,鮮美可口。”渝州又拿起尾端刻著音符的不鏽鋼勺子直接挖了一勺。

“你是不是活膩了,那是我的管家,這是我的食物,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卩恕暴跳如雷,一把左輪手槍死死抵在渝州腦門上。

話剛說完,一勺鵝肝醬就被送入了嘴中。

“好吃嗎?”渝州從他嘴裏抽出勺子,“好吃就多吃點,接下來還有重要的事需要處理。”

“好吃個屁。”卩恕吐出一片碎肝屑,“這種軟綿綿的東西,也就隻有你們這些連骨頭都咬不碎的弱種愛吃。”

“那你們吃什麼?”渝州對外星食譜有些好奇。

“合金,能源,異種骨血,高能燃料。”卩恕每報一樣,就挑釁般地咧開嘴,露出鋒銳而帶著血氣的牙齒。

“聽起來不錯。”渝州用勺子敲擊碗碟,“至少我們人類不在你的食譜上。”

卩恕:“那是你們人類能量太低,肉又酸,要是我想吃……唔。”

渝州又一勺生魚片堵住了他的嘴,“既然能量又低又不好吃,你就別為難自己了。快點吃吧,吃完還有異常血腥的事要做,倒時吃不下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吃不下,開什麼玩笑,我們向來吃生的。大腸刺身,腦漿蓋飯,血淋眼珠,咦,你怎麼不吃了,終於發現自己的強盜行徑,決定痛改前非了嗎?”

“嗬嗬,我吃飽了。”渝州臉色微僵地擦了擦嘴。

看著渝州難看的臉色,卩恕本想嘲諷兩句,但話到嘴邊卻隻訥訥地吐出了兩個字,“垃圾。”

一頓不那麼愉快的午餐很快就結束了,渝州搬開凳子,將桌布取下,平鋪在沙文睡過的那張床上,之後,便將高個女子的屍體從空白卡中取了出來。

卩恕:“你要做什麼?”

“我需要知道昨日甲板上發生了什麼。既然旁人問不出來個所以然來,那就隻能讓知情者主動交代了。” 渝州將女人放在床上,她的眼睛已經合上,表情肅穆,對周遭的一切無知無覺。渝州對著她的屍體鞠了個躬,接著便將她的衣服脫去,露出赤摞且僵硬的身體。

“你在幹嘛?”

渝州沒有回答,反而問道:“有沒有什麼邪惡圖騰,讓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的那種。”

卩恕: “你是說看了就會死的那種?”

渝州道: “不不不,不需要那麼可怕,隻要讓人從心底裏畏懼就可以了。”

卩恕想了半天,才想到一個:“塔馬拉圖騰?”

“你會畫畫嗎?”

“當然。”

“那你就在她身上畫一個這樣的圖騰。”渝州從空白卡中拿出畫具,他擠好顏料,接好水,便將位置讓了出來。

卩恕接過畫筆,對紅色顏料嗤之以鼻:“塔馬拉信徒都是用血作畫的。”

說著他的第一筆便落在了女人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