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沒有著急起來,而是挪動腰肢,找了一個舒服點的位置。
“嚐嚐。”渝州抬起捏著糖果的左手。
“……”卩恕眉頭舒展了些,但還是沒有輕易放過渝州,他一手壓著渝州的額頭,一手握住他的手腕,湊上去輕輕舔了舔渝州指尖的糖果,
“這是什麼垃圾玩意,你地上撿的吧。”
“一個紅鼻子小朋友送的,怎麼,不好吃?”渝州鬆開手指,讓那粒糖果滾落到手心,咖啡色的糖漿在唾液與汗水中化開了一個角,從他白皙的手掌上滴落,他舔了舔嘴唇,“畢竟是人家的心意,要不你再嚐嚐。”
卩恕像是受到了某種海妖的蠱惑,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舔舐渝州手心中的糖果。
粗糙的舌頭舔過敏[gǎn]的手掌,渝州忍不住發出一連串的輕笑,“癢。”
兩人沒有說話,屋內隻餘嘖嘖水聲,壁爐溫吞地散發著熱量,不時有火星飄出,照亮了兩人微紅的臉頰,旖旎氣氛逐漸攀登。
突然,卩恕一把推開了渝州,陰晴不定地看著他。
“怎麼?”
“惡心。”卩恕隨口將糖果吐在了地上,用腳狠狠輾過。
就像在輾一根不合心意的劣質香煙。渝州有些難堪地倒退了兩步,扶著桌子才再次站穩,他一時弄不明白,卩恕是單純說糖果不好吃還是在埋汰他。
他直起身,將手伸入口袋,又拿出了一粒,打開包裝,輕輕舔舐了一下。
糖果的滋味確實不怎麼樣,回味還有股鞋油的味道,不過,也沒那麼難以接受。
他將糖果丟進了嘴裏。然而下一秒,他的下頜關節就被男人暴力打開,一根手指粗暴地伸入他的口腔,掠走了那粒剛化了一半的糖果。
渝州嗆得咳嗽了兩聲,便眼睜睜看著糖果入了卩恕的腹中。
“怎麼,又喜歡了?”渝州的笑容重新綻開。
“不行嗎?”
“行,”渝州摟上卩恕的脖子,嘴唇與嘴唇相距不到1cm,他輕啟唇瓣,微不可覺地吹了口氣,眼神迷蒙而又誘惑,“不過下次,你可以試著用舌頭。”
說著,他在男人的注視下,扯過他的袖子,慢慢擦去唇角流出的唾液,動作輕緩得就像在拉一首小夜曲。
就在卩恕麵紅耳赤,六神無主之際,渝州飛快拿起桌上放著的報告書,抽身而走。
“明天見了,金·奧納西斯少爺。”
“md,你tm給老子回來。”身後是卩恕憤怒的咆哮聲。
然而,渝州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
發展迅速,嚐試試探。試探第一步,忤逆他的想法。目前看來效果不錯。
渝州踩著輕快的步伐走過了B1套房,本想借著打招呼的機會詢問露絲一些問題,然而還未見到那位美麗豐腴的女主人公,就被冷著臉的霍克利拒絕了。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渝州隻好訕訕地摸了摸鼻子,走入了一等艙艙的公共盥洗室,盥洗室很安靜,並沒有人在使用這個地方。
兔子麵具在這裏消失,碼頭工人也說過泰坦尼亞號關於廁所的奇聞。
這裏必有古怪。
渝州掃視著這個10平米的小空間,4個廁格,一個兩米長的洗浴台,上麵放著檸檬味的香薰和淡紫色的洗手液。
鏡子是用紅木裝裱過的,顯得極其典雅。渝州想到了湖心小島上的密格,他小心敲擊著鏡麵和一切看起來能暗藏空間的地方,都沒有收獲。
莫非要把馬桶炸掉一個?他拿出了【地雷】,考慮這個想法的可行性。
就在這時,盥洗室的大門被推開了,渝州眼皮一跳,假裝若無其事地推開了一個廁格門,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