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課不是如何去尋找線索,而是如何在撲朔迷離的案件中保全自己。
我現在還記得他說話時的模樣,真是帥呆了。”
沙文眉飛色舞地說道。
這就是20世紀初的追星族,果然可怕。渝州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沙文平複了一下心情,再次看了看手表,精神飽滿地站起了身,
“我隻和歐文偵探請了一個小時的假,接下來我們還要去每個死者的房間和案發現場了解情況,放心,我一定會抓住凶手,絕不會讓他傷害你的。”
“那我的安全就全靠你了。”渝州打趣道,“對了,這個還你。”
他拿出那把從沙文身上得來的銀質手槍,鄭重地塞回了它主人的手中,“小心,那些家夥異常殘暴,如果威脅到你的性命,一定要及時抽身而退。”
“放心。”沙文拿起手槍,插回腰間槍袋,“我可是大偵探歐文的助手。”
倫敦時間8點30分,年輕氣盛的貴族少年離開了屋子,貧窮的藝術家為他送行。
倫敦時間8點45分,距離橋牌俱樂部集會時間還剩下1個多小時,沒有【蜘蛛】,沒有【鳳凰羽衣】,又被人連環狙殺的藝術家心底有些發虛。
要不要找那個人幫忙呢?藝術家有些為難,但很快,他就做出了決定。
倫敦時間10點整,一切準備就緒的藝術家終於不再猶豫,邁出了踏向深淵的第一步。
第102章 mistontheTitannia(十七)
D5儲藏室
渝州走入了堆滿廢棄清掃工具的儲藏室,除了死去的高個女子和離開的“小提琴”,剩下的4人已全數到齊。
他跨過破爛的拖布和滴著髒水的地毯,踩著斷了柄的拖把來到了幾人身邊,同上次一樣,5個鏽蝕的鐵皮水桶圍成了一張小桌子,上麵鋪了一層愛爾蘭風情的毯子。
4人盤膝而坐,靜靜地看著他落座。
渝州卻猶豫了片刻,盤坐是一種很不方便的坐姿,當危險來臨時,無法第一時間躲避。
渝州不清楚為什麼所有人都如此自信,敢用這種坐姿,莫非這剩下的4個全是一夥的?
渝州猶豫片刻,便在金發男子的對側坐了下來,他將對暗號的提議吞回了肚子,準備先靜觀其變。
“人來齊了。那就開始吧。”金發男子半闔的眼皮微微一抬,依然是昨天那副沒睡醒的樣子。
“逃走的那個女人不是我殺的。”短發女子黑桃2率先開口,今天的她換了一條米白色的英格蘭裙,雖然看不見臉,但那條長腿顯得格外青春靚麗,
“有人要陷害我,如果是我幹的,絕不會在她胸口上放黑桃2。”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你就是逆向思維,反其道而行之。”瘦子黑桃3毫不留情地反駁道,他似乎已經認定短發女子有問題。
短發女子:“如果是我幹的,我今天就不會來。”
“各位,沒有證據的胡亂猜忌就先放一放吧。我們可以先交流些別的。”渝州雙手交疊,放在胸`前,
“我相信安之若素這個詞與在座各位都沒有緣分,對於昨夜的案子,大家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線索吧。
我認識一個情報販子,花了大價錢從他口中挖出了某一起案子的凶手,我要交換其他案子的信息。內容寫在紙條上,以一換一,公平合理。”
“哪一起?”短發女子問道。
“保密。”渝州故作神秘。
“保密?”短發女子皺眉,“要是兩人寫得是同一個案子的信息怎麼辦。”
“那就相當於沒有交換。”渝州攤了攤手,當然,要是有人給了他的相悖的結論,正好可以由此探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