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蕪默不作聲,手中蛛絲在月光下隱隱閃動。
卩恕也神色不善,冷冷地看著他。
“好了好了,都是朋友,何必呢?大家握個手,道個別,明天又是快樂的一天,多好。”黑桃3打了個圓場,“子玉,你剛才可是親口說過,你不想要瑰夢石的。”
“當然,我又沒攔著你們,兩位想離開就離開吧,不用在意我。”渝州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任君蕪保持一貫的冷漠,似乎在考慮渝州的話是否可信。
然而安全通道中傳來的聲音卻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強森嘹亮的吼聲響起,“圓桶搶了海洋之星,快給我追。”#思#兔#網#
前有狼,後有虎,任君蕪麵色微變,不再遲疑,快步朝救生艇走去,他一刀割斷繩索,將救生艇下放到海上。
見渝州兩人確實沒做阻攔,便低聲對黑桃3道:
“任命,走!”
他一根蛛絲牽在黑桃3身上,縱身一躍,借著船壁做了幾次轉向就落入了救生艇中,激起的驚天浪花將救生艇推開了好幾米。
“過分了過分了,說了不許叫我任命。我現在改名兒叫任風飛。”黑桃3的反抗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被蛛絲牽引,一同墜入海中。
兩人很快上了救生艇,連再見都沒說一聲,就朝泰坦尼亞號行駛的反方向奔逃而去。
倒是渝州很有風度地揮手道別,“再見,祝你們一路順風。”
趕到甲板的強森一隊見小偷坐船逃跑,也很快放下一艘救生艇,緊追而去。
兩艘小艇你追我趕,在海麵上劃出兩道白痕,又漸漸變成了兩個白點,消失在視野中。
“任命,認命?這父親取名的造詣不錯啊。”渝州收回目光,愜意地說道。
看著渝州一副來歐洲七日遊的懶散架勢,卩恕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貢獻度沒到30,我早就上去把他倆都撕了,把東西搶回來。”
渝州拉著他的領帶,神神秘秘地笑道:“放心,我剛和弗萊伯格學了一手,隻要我喊一聲,貢獻度和海洋之星就會乖乖出現在我口袋裏。”
卩恕抽回領帶:“我覺得你最近越來越浪了。”
渝州笑眯眯地用肩膀撞了下他:“都是你慣的。”
卩恕氣極,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兩人在甲板上又呆了將近半個小時,迷霧區的轟鳴聲逐漸減退,隻剩下零星的火花還在閃動。和所有小說的套路相同,邪惡最終沒有戰勝正義,淒慘落幕。
“狂風不終朝,驟雨不終日,結束了。”渝州收回目光,拍了拍卩恕的後背,徑自朝船艙裏走去。
“往這走。”卩恕拉住渝州前往演唱會的腳步,直接將人扛起朝浮金大禮堂走去。
“喂,現在去還早一些呢。海洋之心可是最後一件拍賣物。”渝州說道。
卩恕停下腳步: “海洋之心不是被黑桃3,4盜走了嗎?”
“被盜?你在說什麼呀,海洋之星不是還好好握在辛普森卡勒的手裏嗎。”渝州從他臂彎中跳了下來。
卩恕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渝州的思路了,“可是那兩個玩家…你是說他們手中的海洋之心是假的?”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應該是塞繆爾先生做的仿製品。我在他房間中見到過紅寶石的碎料。”
卩恕不信:“你連那兩個玩家手中的東西都沒見過,憑什麼認定是假的?”
“憑什麼…”渝州挑了挑眉,“憑這個副本最後一個縞潮還沒有出現,憑這個副本最後一個謎題還沒有解開,憑這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