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他實力出眾,鎮長派了幾個師的兵力去圍剿他,都被淹死在了番茄醬海洋中。

這賴頭惡霸就此紮根下來,憑借著他粗壯有力的觸手,奪走了鎮上最出名的頂呱呱餐廳,強迫聯盟承認他高級美食鑒定家的頭銜,還威脅鎮長每個月都要向他彙報工作。

說起來黑巧克力三人也是倒了大黴,剛從都城留學回來,就碰上了這個惡霸。被虜去餐廳做廚師不說,每個月還必須進貢30人份的巧克力雪頂咖啡。

實在是太悲慘了。

聽了他的敘述,我的眉心突突直跳,這描述有怎麼一點熟悉呢?

該不會…

我一拳砸在烤鴨司機那輛破的士上,不堪重負的車頂突起了一個拳頭大的包,喇叭哇哇直叫。

好你個秋,敢把爺爺寫進書裏,還醜化成這樣,回去就把你那輛破飛船拆了!

“所以評委是我…他,將黑巧克力評為no1的也是他?”我問。

烤鴨司機膽戰心驚地點頭:“沒人敢否決他的意見。”

我又罵罵咧咧了幾句,這才暫時放下私人恩怨,問道:“有幾個人嚐過黑巧克力的味道?”

我的拳頭捏得哢哢響,我發誓我隻是有些手癢,絕對不是嫉妒。

烤鴨司機回答:“您知道那款遠近聞名的飲料-巧克力雪頂咖啡吧,當初這款飲料在頂呱呱餐廳售賣,嚐過的人不少。但2年前,這款飲料就退市了。”

“為什麼?”

“還能是為什麼。章魚燒不讓賣了,除了巧克力雪頂咖啡,他還禁止任何人品嚐黑巧克力的滋味。”烤鴨司機露出[yín]蕩的笑容,

“老大,我不是打擊你,所有人都知道,黑巧克力是章魚燒的禁臠,是他一個人的美味佳肴。您追個星可以,想要真刀真槍的上,那就是自尋死路。

不如你考慮考慮他最好的朋友冰淇淋吧。”

我自動忽略他最後一句話,目光有些渙散,“所有人都知道他倆是一對。”

“當然。”

“那為什麼我不知道!”我悲憤道。

烤鴨司機哦了一聲:”那可能是因為您大腦萎縮成小腦了吧。”

我:“…”

。。。

經過一路折騰,拿上屬於我的毛巾和牙刷,屬於我社區誌願者的第一天就開始了。

烤鴨司機將我送到博丁堡後,歡天喜地的開車走了,從今天起,我那座破房子就屬於他一個人了。

我最後囑咐了一句不準睡我的床,就卷著鋪蓋,來到那垃圾的別墅門口。

還未敲門,聲音就傳了出來:“門沒鎖,進來吧。”

我走了進去。他穿的很居家,左手拿著小鏟,右手拿著噴壺,正在照看那顆被我連根拔起的蔥。

蔥蔫蔫的,眼看就要活不成了。

我心虛地咽了咽口水,撒謊道:“其實,破壞你院子的真不…”

“真的是你,不過,你是來尋找凶手的。”他一邊澆水,一邊開口。

我張大了嘴,沒想到他竟然料事如神。

他被我的表情逗著了,低頭,笑意從他眼角蕩開:

“今早一回家,就得知辣條死亡的消息,外人告訴我他是流行性抑鬱症自殺的,但我知道不可能,昨天早上見到他,還跟小龍蝦一樣活蹦亂跳,即便不小心中招,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

而我房子的圍牆外有血跡,一路延伸至門口。

出血量很大,十有八九是凶手,可凶手若是躲入我的房子,不可能弄出這麼大響動,那麼在我屋子裏搞破壞的有且隻有可能是尾隨凶手而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