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她你連飯都吃不上!更別提老婆孩子熱炕頭了。”

烤鴨司機:“可她不好吃啊。”

我與這裏的審美發生了強烈的排異反應:“她長得漂亮性格又好,人還仗義,不能因為不好吃就否決她的一切!”

烤鴨司機沉思了好一會兒,終於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你喜歡她。”

我冷笑一聲:“放屁,她又不好吃。”

烤鴨司機:“…”

我:“…”

。。。

繞過了這個問題,我終於發現了一個華點:“你一直說她不好吃,為什麼?難道你嚐過她的味道?”

“20年前,她參加過彩虹城的美食大賽。”烤鴨司機道,“13個頂級美食家給出評價:太油膩了,芝麻沒有炒香,麵餅也不夠酥脆,喂豬都沒人要。”

我皺眉:“這也太惡毒了吧。”

烤鴨司機不同意我的說法:“是她不自量力。隻有這點滋味兒,還敢參加全國最高規格的彩虹城美食大賽。哼哼,後來她就銷聲匿跡,很少出現在人前了。”

我第一次清晰的意識到不好吃在這裏意味著什麼。

隻要你不夠美味,做什麼都是錯的。

我再一次佩服起玉米腸老頭子,他能從這樣一代又一代的思維桎梏中跳出來,著實不容易。

誒,等等。

芝麻?

“你是說雙焱…啊不,黃金太陽餅上有芝麻,是白芝麻嗎?”我急切問道。

烤鴨司機白了我一眼:“當然,什麼酥餅會用黑芝麻?”

白芝麻,屍體上的白芝麻。

“還真是她?”我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烤鴨司機的脖子打了個結。

我要問的已經全部問完了,這聒噪的家夥差不多可以愛滾哪滾哪了。

但見多識廣的烤鴨司機自然不會束手就擒,即便被打了三個結,他依然扯著嗓子喊到:“別別別,大哥,老大,大爺,我可以把女巫鎮美味no1的電話號碼告訴你,你就饒了我吧。”

“我是那種貪圖美味的人嗎!?”我對他的汙蔑十分不滿,作為回報,我將他的腦袋塞進了屁股。

。。。

金色的大餅高懸頭頂,好像下一秒就會落下芝麻雨。

我在人來人往的車流聲中渡過了一個無聊的下午,我去了desty酒吧,但它並沒有聽懂我內心的渴望,大門緊閉。

我回到家,又遇見了聒噪的鄰居--牛皮糖大媽。

她向我推銷她那個渾身都是劣質添加劑,成天和不三不四之人混在一起的女兒。

我嗬嗬。

她女兒看不起我的職業,每每見到我,就撅著下巴,鼻孔朝天,好像天上有100萬黃金等著她去撿。

於是,我直接一拳讓她閉嘴。但這一幕被她女兒看見了,那小太妹的態度發生了720°大轉變,死活要貼上來做我幹女兒。

我罵了她,也揍了她,但她不愧是牛皮糖,死活粘著我不肯放。

d,這女人該不會是副本boss吧?怎麼打都打不死?

糾纏了很久,直到太陽即將下山。我終於甩開她,坐上烤鴨司機的車,飛也似的跑路了。

“老大,您可真是魅力無邊啊。”烤鴨司機溜須拍馬。

“別廢話了,去…”我沒想好去哪,花生人間蒸發了,一整天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流行性抑鬱症和殺人案的調查也陷入了泥淖,一切都止步不前。

“要不我送你去最有名的雞館-大夜場?”烤鴨司機笑得很[yín]蕩。

“要我送你去最有名的鴨館-焚化場嗎?”我亮出了拳頭。

烤鴨司機瞬間老實了。

我想來想去,最後道:“去警察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