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迪達拉試圖在腦海中給它一個接近完美的定義。卻發現疼痛是流線型的攻擊武器,無處不在。
流線型。
完美的像個騙局。
“但我不知道原因嗬,我是個傻子。”
迪達拉聽得出自己聲線裏細微地顫唞,蠍的力度又大了些。那種近乎於保護的姿勢。
其實並不需要。
“迪達拉,如果有一天隻有我們兩個人話。”
“你會怎麼樣?”
[那麼,我就隻有你一個人了。]
“也許,”迪達拉看著光撲滿蠍的臉,“我會先你一步離開。”
早飯的時間是8點,結束以後通常迪達拉要去遊樂場打工。
翻開日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已經到了月假的時間。
9點15分,零把在掃地卻趴在地板上睡著的迪達拉推醒,看著那個家夥正慌裏慌張地擦拭流在地板上的口水:
“老大……”
很久以後終於擠出一個很抱歉的笑,看起來十分猥瑣。
“你這混蛋,”零撓撓頭,“這可是我剛買的地板。”
“對不起。”
迪達拉臉紅著把那塊水漬擦掉,手忙腳亂地站起來:
“我去整理櫥櫃。”
“喂,你啊。跟個小媳婦一樣,怎麼行?”
零拉過正似乎飛奔入廚房的迪達拉,一把丟在沙發上:
“以後不要總說對不起。你沒做錯什麼。”
“可是老大,”迪達拉紅著臉未退地看著地麵上曾有印記的地方,“我居然睡著了。”
零一把抓住迪達拉的腦袋,使勁捏下去。
引得那家夥哀號連連……
“昨天沒睡吧。既然這樣不需要給自己這麼大壓力。”
零說著放開手,看著迪達拉。
笑吧。笑起來很好看。
“迪達拉,我似乎從來沒照顧到你。”
“埃?”
迪達拉放棄想要補覺的念頭,詫異地看著零。
“話說你剛進組織來的時候看起來相當無能呢。”
“老大你說話真是不留情麵…………”
迪達拉左額頭45度地方緩慢地生長著名叫黑線的情緒生物。
“不過現在看起來也相當無能。所以我收回剛才的話。”
“……”
迪達拉越來越有逃走的衝動了,零的臉冰山一樣怎麼說的話也如此之冷。冷笑話之父。
9點45分。氣氛可以勉強算為輕鬆。
零時不時把迪達拉的頭發弄亂掉,再一本正經地幫迪達拉弄好。
也許可以暫時忘了你所想的事吧……
螺旋形的瞳孔,是一圈又一圈的陷阱。
迪達拉你看不透的,那種在密林中隱藏的亞馬遜腹地蛇。
“老大……”
“你今天好象特別平易近人。嗯。”
“是麼,”零被凍傷的臉,沒有表情,“迪達拉。有時候你真的不懂事。”
“總是衝動。”
“而且單純。”
“老大你在損我……”
“什麼也不懂,犯低級錯誤。”
零透過那個坐在麵前的人,看向遠方。就像是在微笑。
角度如此偏差,讓迪達拉看起來這是這麼美好。
9點55分。時間在增加數字的分量
迪達拉笑得沒心沒肺,以致於蠍走進來的時候他居然喘到窒息。
“你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