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兜帽。她龜縮在牆壁的轉角後,身前是露出了半個身體的黑白絕。

“你選吧,抓哪一個。”白絕對自己的智障女兒十分關愛,他看著眼前的幾家店鋪,如是說道。那些房屋在迷蒙的雨霧之中亮著曖昧的的玫紅色燈光,人影映照著有著劃痕的髒汙玻璃上,屋內不時傳出一些遙遠的碰杯和大喝聲。

“那個。”雲伸出手,指了指剛走出店門的一個男人。

白絕很快就把那個醉醺醺的男人帶到了麵前。

“啊,什麼啊。”那個一嘴酒氣的男人迷蒙著渾濁的眼睛,看著眼前的黑白絕和雲。因為醉酒,他並沒有意識到白絕長得有多麼的奇怪,反而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雲的身上:“出來拉客的女郎嗎?現在的年齡已經都這麼小了嗎?這家夥還沒有成年吧?”

“那個,請問。”雲認真地提出了自己的問題:“請問如何才能讓一個男人快樂呢?”

“啊?”對方一愣,打了一個酒嗝,說出了一句看起來很無關的話:“這不是你們的職業本分嗎?竟然還需要詢問顧客?”

白絕看著醉醺醺的男人,拉長著聲調說:“這家夥,是不是智商下線了啊?”

黑絕:“……不知道呢。”

“啊,這個姑娘長得不錯。”對方向前踏了一步,惋惜道:“可惜年齡太小了。”

絕一下子從地表以下躥了上來,迅速地遮擋住了他的視線,陰沉著說道:“你想要對我的智障女兒做什麼?請問過我這個孩子他爸了嗎?”

“放心吧,雲。”絕允諾道:“按照我們的情報搜集能力,我們絕對可以讓他吐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一陣混亂。

雲糾結地用手指抓著兜帽的帽簷,用擔心地語氣問道:“……如果帶土發現我們偷偷跑出來玩了,會生氣嗎?”

“放心吧。”白絕自信地說:“孩子他媽不是這樣子的人。現在的他,沒有心思為這種事情生氣。”

×

帶著新收集的情報,黑白絕和雲一起返回了曉組織的臨時據點。歪斜的鐵皮門後掩藏著的厚重鐵門推開,微弱的光線灑入了黑暗之中,一股潮意撲麵而來。沉悶的關門聲響後,屬於少年的嗓音在耳畔響起。

“你們幾個,去哪裏了?”

“呃……”白絕率先發聲:“帶雲……出去玩了一圈。你不願意教養這個女兒,隻能由我來負責了。無論如何,她也是斑留下的一大助力,不能置之不理。”

雲也點了點頭,說:“我們去,那個,城市裏的有酒和女人的地方玩了一圈。”

絕:……

“上吧,雲。”絕說完這句話,就立刻向土表以下鑽去,生怕下一瞬間就被帶土拍扁在地上。

“……跑的倒是很快。”帶土摘下了新換上不久的麵具,露出了剛剛打理過、已經剪短了的的頭發。問道:“有酒和女人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

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話語一滯,隨即他皺起眉,說道:“這種地方就不要去了。沒有事的話,不要到處亂跑。”

雲在原地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決定向前。她用微微帶著冷意的手捉住了帶土隱藏在袖管下的手臂,捧到了自己的麵頰前。

對於她這樣的舉動,帶土並不陌生。他沒有抽回自己的手,而是低聲地問道:“你又餓了嗎?”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狠狠地咬在了他的手背上。在舔舐盡那些滲出的血珠後,他手上的傷痕便很快痊愈。可是,她卻並沒有放開他的手。而是再一次伸出了舌尖,一下一下地親昵地舔舐著,就像是小動物在飲水時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