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問你這個!”帶土打斷了他的話,在一旁坐了下來,低沉著聲音說道:“新加入組織的那幾個人,情報搜集的如何了?我要確保他們是絕對的助力。”

“……你要相信長門那孩子啊。”白絕語重心長地說:“畢竟,他才是名義上的領導。”

“啊,算了。”少年帶土微微低下了頭,額前的黑發遮去了一半的眼睛。雲探過身子,撩起了他額前的長發,自言自語地說:“帶土的頭發,又要剪了呢。”

“……”帶土微微皺眉,微微向後一退。他將有著舊傷痕的一半麵孔側向了雲,說道:“不要離我那麼近。”

眼見著雲和帶土進入了旁若無人的智障撕逼模式,白絕聳聳肩,跟著黑絕一起隱匿於牆壁之中。

“為什麼呢?”她沒有退開,仍舊趴在他的身前,用著懵懂而不自知的語氣。

“……沒有為什麼。”帶土將自己的手朝後一縮,竭力讓自己的身體與她接觸地更少一些。

“可是,我餓了啊。”她很不解:“餓的時候就應該進食,不是麼?”

“……是應該進食。雖然我記得,你早上才進食過……未免餓的有些太快了。”帶土說著,皺著眉將自己的手遞了上去,說:“……進食吧。”

對於少年難得的配合,雲卻微微蹙起了眉尖。她用一隻手捧過帶土的手,卻並未和從前一樣直接幹脆地用牙齒咬上去,而是繼續向前俯低了身體,直到帶土的麵龐近在眼前,避無可避。

“不要再躲了。”她說:“你再躲的話,我就用萬象天引把你吸過來。”

帶土:……

——明明以前的雲不是這樣子的!

——白絕!看你幹的好事!

她俯身在他的麵孔前,微冷的鼻息近在咫尺。她就像是在挑選獵物值得下口的部位一般,視線反複地在帶土的麵孔上遊移著。帶土向後仰過頭,竭力不去接觸她的視線,卻避無可避,還是能夠看到她低伏在自己麵前的模樣。

——她探出了細小的舌尖,白色的、整齊的牙齒似乎隨時會咬下來。是直接毫不留情地在

他的麵孔上留下一個印跡,或者是在頸窩處咬下一口?

——她低下了頭,那應該是要在脖子上咬上一口了吧?

帶土合上了眼睛,等待著她的進食完畢。

等他成為新世界的救世主之後,他可以出一本書——《論如何飼養一雙智障癡漢的輪回眼》。

預料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出現,卻有人輕輕在他的唇上緩緩地一舔。微涼的觸♪感劃過他有著疤痕的唇角,再淺淺地一勾,讓他的思緒在瞬間變得空白。

他不知道如何應對這突然發生的情況,腦海中卻瞬間閃過了記憶中某個少女溫柔的笑顏。於是,他猛然推開了自己身上的雲,緊急切換成了宇智波斑模式。

“……你在做什麼?”他用斑那低沉的嗓音問道。

“進食。”跌落在地的雲這樣說著。

她將一隻手撐在椅子上,麵上的表情很是純粹幹淨,似乎絲毫不覺得剛才的動作有什麼奇怪。也許正如她所說,她隻不過是在進食以增強自己的力量而已……

“下次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帶土合起了眼眸,用斑的深沉嗓音做了最後的警告。

“那……其他的地方呢?”雲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渴求地追尋著,一一掃視過他的脖頸、胸口、腹部、下腹、腿部、足尖。

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