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土更疑惑了,問道:“……你,這次要試試看腿的味道?”

“神羅天……”

“我什麼都沒說。”

聽著他的疑問,雲的麵孔上卻忽然有了笑意。

隻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感覺到曾經的帶土回來了。那個為她講述水門班往事的帶土,似乎還活在這裏,就像那位金色閃光也活在帶土的故事裏一樣。

因為心情的愉悅,她也不想再控製住自己的欲望。她朝上探出了自己的雙手,扯下他的身體,就著這半跪的姿勢咬住對方的嘴唇,合上了自己的眼眸。

身體深處,有什麼東西在緩緩地裂開。

作者有話要說:  雲:其實是挺想試試腿的,第三條腿。

您的好友汙妖王喵子已經上線……

☆、第十一章·表情

像是有一滴水落入了平靜的湖麵,將湖泊上如鏡一般的倒影全部打碎。細微的漣漪一圈圈泛開,天空的鏡像漸漸遠去,再也看不見。

雲環抱住對方的脖頸,用舌尖舔舐過對方的唇角。帶有疤痕的、起伏不定的肌膚與唇畔,需要用力舔吻才能撬開探入的嘴角,還有因為身體的僵硬呆怔而無法做出反應的舌尖與牙齒。無關乎饑餓與飽食,她用唇舌在對方的身體中索取著一切。

似乎有一道火焰,從身體的深處驟然湧出。僅僅是身軀的接觸,無法讓那陣四處躥尋著出口的火焰得到解脫。她將自己的身體壓得更前,身體之間僅剩的縫隙也被填滿。

手臂與手臂相觸碰,微熱的呼吸接觸著彼此的肌膚。低垂的眼簾微抬,她黑色的眼眸毫無阻礙地對上他的眼睛——始終隻有一隻的寫輪眼,無法閉合與消失的猩紅之色,那是她從黑暗之中清醒時,看見的第一種顏色。

身體在叫囂著繼續做些什麼,她想要更加地深入,卻又不知從何做起,隻能匆忙地探索著一切,用她寡淡淺薄的知識去嚐試任何可以使得對方快樂的動作。

舌尖勾起,掃過他的唇間,再離開他的身體。雙手沿著脖頸向下滑去,指尖從胸膛探入,一點一點地隔著衣襟觸碰著他的軀體。她對著脖頸的方向,張開了自己的口,狠狠地咬下。

沒有憐憫與敬仰,純粹地撕咬,似乎是在遵循本能,想要在對方的身體上留下自己的烙印與痕跡。研磨或者吮舔,直到血液的鹹腥在舌尖微微蔓延開,她發出了滿意的低呼。她微微抬起頭,眼睫掃過帶土的肌膚,卻發現被她咬出的傷痕又開始複原。

——她似乎,不能給他的身體留下任何的痕跡。

忽然間,她想到,如果他也咬著她的話,會不會給她留下自己的痕跡?

他也會察覺到進食時飽腹感的快樂嗎?

時光靜止,或許是倒退了。唯有她深棕色的長發向下垂落著,掃著他露在袖口外的手臂上。

帶土花了很久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不知怎的,他的內心忽然湧起了一陣呐喊——水門老師!救命!

然後,他才掃興地想起,水門老師已經不在他身邊了。水門老師和卡卡西都以為他已經死了,而他現在是他們的敵人。

他終於找回了對身體的支配權利,抬起僵硬的手,試圖將她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他觸到她的前胸,卻忽然意識到她什麼都沒有穿……

如果這樣子將她推開的話……

也許是感受到了她的意誌,雲放下了自己的雙手,主動離開了他的身體。帶土撇過頭,不去看她的模樣。他的耳旁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的響動,是她穿上了衣物。帶土終於可以放心地將自己視線轉過去——她取下了他掛在牆壁上的鬥篷,披在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