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衣服了。”

養女多年,總算小有所成,帶土有些欣慰。

他握住雲白皙的手腕,低聲說道:“上來。”

“上哪兒?”雲略帶懵懂地問道:“上媽媽的頭頂嗎?還是上樓?”

帶土想象了一下雲一屁股坐在自己頭頂的場景,最終安靜地伸出雙手,抱起這個小小軟軟的年輕姑娘,放在了自己的腿上。雖然兩個穿著長袍的人湊在一起會很熱,可是誰也不介意這樣的小事。

帶土攬著她的腰,隔著外袍摸著她的後腰。他知道懷裏這小家夥的身體柔軟的可以,像是一瓣無骨溫軟的花瓣,可以隨他的喜好擺出任何姿勢來,幼嫩又乖巧,除了時不時的智商下線和總是欲言又止的神態之外,一切都好。

原來習慣是這麼可怕的事情啊。

帶土摩挲著她的後腰,看著她安靜地伸出手環抱住自己,兩隻纖細的手繞過他的胸膛,扣在了背後——緊接著就是毫不客氣地俯身向下,張嘴一咬。

帶土察覺到自己脖子上一疼,於是便安撫性地將手順著她的脊背上下撫摸,問道:“怎麼?又餓了嗎?”

淺嚐即止,沾在舌尖的一點血腥味就讓雲十分滿足。她舔了舔帶土的頸側,滿意地看著那道漸漸愈合縮小的咬痕,低聲說道:“……現在飽了。”

雖然抱在一起感覺挺好的,但是兩個穿著長袍的人在大夏天抱在一起,真的不太好受。很快,帶土便催促道:“……雲,先下去一下。”

雲從他的雙腿上滑下,眼見著帶土脫掉了自己的外袍,將手指搭在了底衫的邊沿上。他的手指很長,又有力,一點點挑著柔軟的布料,看起來很勾人。雲的視線緊緊地盯著他的手指,等著帶土自己將衣衫褪去。

關鍵時刻,白絕從牆上探出了腦袋。

“Hello——”

這一聲響亮又洋氣的招呼,讓帶土登時將已經脫掉了一半的衣服放下了。

“先別忙著養女兒了。帶土——阿飛。”絕在牆上拱來拱去,說道:“前兩天迪達拉背叛組織前惹出的動靜太大了,現在五大國的忍村們已經聚集到了一處,打算商議一起對付我們的事情。還說什麼‘無論如何,因為長了痱子不開心就炸掉一片地這樣的事情太邪惡了’……”

“說實話,我也覺得有點過分。”雲很認真地說道:“不就是痱子嗎……”

×

愉悅的互相幫助過程被白絕打斷,帶土沒有再往下脫。他一把夾起雲,帶著她朝著這個據點的地下深處走去。比起讓雲踩著細小的步子忽快忽慢、忽遠忽近地跟著自己,他更喜歡這樣把這個小姑娘夾起來帶著走。

越到深處,氣溫便越低。很快,夏日的灼人炎浪都消弭不見。帶土放下了夾在臂下的雲,在一處寬大的石室前停下了腳步。

雲踉蹌了一下才站穩。她還未抬起頭,便說道:“……外道魔像在裏麵嗎?”

“嗯。”帶土點了點頭:“你可以感覺到?”

“當然。”雲撫平了自己的衣角,沿著那一階階漫長的樓梯向下走去。一格格的樓梯後,則是一片寬大的水域。雲朝下一望,驚歎地說道:“——好多爸爸!”

一片密密叢叢的白絕,生長在外道魔像的寬大根係裏。他們浸泡在水麵以下,在微黃的光線裏顯得很不真實。雲蹲在最後一階台階處,遠遠地望著這些白絕,然後問道:“……是在為戰爭做準備嗎?帶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