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開來一樣。不然為什麼我能忍耐住這麼久的糖……熟悉我的小夥伴應該還能接受,畢竟這個作者要命的不喜歡撒糖,隻喜歡玻璃渣……
雖然這樣很帥,但是的確很致鬱。
給作者點讚的給你一個麼麼噠,給作者寄刀片的給你兩個麼麼噠,要宰了作者的沒有麼麼噠。最後給我麼麼噠都發紅包,來個麼麼噠。
##
防盜推延到:23:24
雖然好感度達到100了,但是遊戲沒有半點要結束的意思。
常陸院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如果說遊戲結束就要離開的話,那麼柏白要怎麼辦?如果遊戲結束不離開的話,那麼現實世界怎麼辦?
他沒法說服自己的是,如果離開遊戲世界再來一次的話……是不是說明,自己麵前的這個少女也會被刷新掉數據呢?
她會不會也忘記掉這一切,然後在有更多的玩家來攻略她的情況下,和別人也說出我喜歡你的話來呢,她會不會也想……喜歡自己一樣喜歡其他人呢?
不容許,絕對不容許這種事情。
現在是因為遊戲沒有上市的原因,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等到上市之後呢?到那個時候怎麼辦——雖然說把遊戲買下來也是可行的。
但是買下來之後怎麼辦,想辦法“複活”她?
那個時候的柏白還會是他認識的柏白嗎,她還會保留關於他的記憶嗎,和遊戲角色戀愛……不是太愚蠢了嗎?
她……一點都不像是遊戲角色。
明明麵前的少女是如此鮮活而真實的存在著,常陸院馨卻控製不住的感到了一陣煩躁。
柏白伸出手來去撫平他蹙起的眉,常陸院馨扣住了她的手腕,墊著腳尖仰起頭看他的少女絲毫不顧手腕傳來的酸疼,她輕輕地說道:“不要這幅表情啦,常陸院桑。”
常陸院馨嘁了一聲,他放下手,明白自己一定要控製住脾氣不能遷怒,但看著眼前人依舊毫無覺察的無辜模樣,還是忍不住感到了一陣窩火。
“最近……天氣的確不好。”少女笑了起來,“也怪不得常陸院桑最近這麼火氣大啦。”
自從那次告白之後,她還是叫的常陸院馨的姓氏,而不是名字。
“……並不是季節的關係。”長長的歎了口氣後,他解釋道。
柏白支著下巴想了一會,唔的一聲說道:“那麼就是快要期末考的原因嗎?常陸院桑在擔心自己考不好嗎?”
常陸院馨枕著手臂,睨了她一眼:“也不是這件事。”
“那麼我想不明白啊。”柏白幹脆的說道,她皺起眉頭來,“既然和女朋友在一塊,還露出這麼惱火的表情,如果不是因為厭倦了我,那麼還能有什麼理由呢?”說著,她撐著手臂,膝行到了順勢躺下來的少年身邊,堂而皇之地跨坐在他身上,琥珀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呐……還沒有對我厭倦吧?還沒有對我厭倦吧,常陸院桑?”
“……快點下來啊!現在又不是在你家神社。”常陸院馨無可奈何地把人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如果在以前,他會饒有興致的和她開玩笑,可現在卻沒有這種心情了。
“總這樣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班長桑以前可是逛煙火祭都擔心被人看到的性格啊。”
常陸院馨頓了一下,彎了彎唇角,又側過頭去看了她一眼:“現在不害怕了?”
“現在不害怕了。”
柏白理所當然的說道,“我和男朋友出來旅遊,為什麼要擔心有人看見呢?”
“現在可是在逃學啊——啊,不對,應該說是請假期間。”少年伸手按了按跪坐在他旁邊的少女的頭頂,“班長越來越學壞啦?”
尾梢小小的戲謔音調,聽起來特別撩人。
從神社離開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們繞著地鐵線所在的城市一路玩了過去,由於柏白極度抗拒回去的原因,這次的返程,倒是變得像小情侶之間的旅遊一樣。
某種程度上,的確像是逃學的壞孩子——還是那種動不動就請假一個月的類型。
柏白坐過去了一點,又伸手按住了在她頭頂作妖的手,“因為已經沒有關係了。”
“就像是常陸院桑說的那樣,從那個家裏解脫出來,我終於自由了。”她坦然的說道:“所以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在期末考之前把之前沒有享受到的,全部玩回來。”
常陸院馨的神態有點懶散,盡管眉心似乎還有些鬱結的火氣,但他依舊伸出手去,握住了麵前少女的指尖。
“既然這樣,就什麼都不用多想,”他頓了一下,想是想到了什麼,笑了笑,“隻要想著我就好了——白整顆心裏,都必須是我,都必須隻有我才可以。”
——不僅是現在,包括以後,也要這樣。
黑發的少女頓了頓。
旅店的和式紙窗將光模模糊糊的透進來。
柏白坐在逆光處,縱使模糊,也有些看不清她的表情。
從那天晚上開始,兩人間相處的氣氛,就有了微妙的變化,可誰也不願意將它挑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