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澤坤心裏不悅,他覺得連帶著自己也被玩笑了,就冷笑兩聲敕令那個不知輕重的堂弟閉嘴。

場麵一時尷尬起來。

還是家中長輩站出來化解,道:“自家兄弟,怎能為了一個外人反目,玩笑而已,都不要往心裏去。”又責罵了那個堂弟,糊弄過去。

杜澤坤雖然過後變臉和那堂弟親熱如常,臨走還把自己的跑車借給他開,不過那深藏的的不快一直持續到家宴結束,當他踏著微醺的步子,心裏那點薄怒慢慢翻騰出來。

他想,自己究竟是為什麼要為了桑竹南受人揶揄呢?桑竹南並不理解自己的窩囊之處,沒人能理解。

若能把他幹脆拖上天台推下去摔死就清淨了……不過他知道自己不會這樣做的。

正因為清楚自己下不了死手,所以才更憤怒。

當杜澤坤推開房門的時候,桑竹南還沒有睡,而是穿著印有卡通圖案的睡衣縮著腿在床上磨指甲。為了安全起見,桑竹南不被允許接觸任何道具活著碎玻璃之類鋒利的東西,指甲長了也隻能在仆人的監督下由旁的什麼人來剪。有幾次剪得不及時桑竹南就有點強迫症地用牙齒咬,看著怪不舒服的,杜澤坤就隨手丟了一個指甲刀給他,反正也不會怎樣,從此後桑竹南沒事就修建他那十根小蔥似的的手指。

此刻正在磨指甲的小桑見他回來,條件反射地驚慌後撤,向床裏縮過去,杜澤坤的火氣更大了,他要瀉火!

他毫不客氣地扒掉自己的外套,一邊挽著袖子一邊合身撲上去,胡亂地親啃起來,受到驚嚇的桑竹南先是微微掙紮,後來就如同往常一樣乖順了。

若是平時事情就順其自然做下去,然而今天的杜澤坤卻並不打算重複自己,他一把捏住那纖細的手腕把人揪起來拖下床,向窗台而去。

先是逼著桑竹南跳下去,然後他自己也跳下去,他打算帶著自己的骨頭換個地方吃。

和桑竹南在一起做的時候他更喜歡野戰。大概是小的時候倆人就是這樣趁著月黑風高一次次溜出去在無人的地方打炮。每當特別的晚上——心情好或者不好,杜澤坤就會這樣帶著桑竹南繞過自己家的保全係統,不帶一個保鏢地跑出去吃野食。

為此他還在不遠的地方放了輛車。

剛把桑竹南丟進車裏,杜澤坤就覺得自己已經不能等到把人載到更遠的地方,今天就不妨車震一次。於是他臨時改變了主意……

在一個狹小的車庫裏,隻有車廂裏開著不甚明亮的燈,光線幽暗浮動,車身有節奏地上下晃個不停,裏麵傳出喘熄嗚咽呻[yín]混雜的聲音。

杜澤坤今天下手比平日還要狠厲,桑竹南的身上新傷舊傷簡直像隻三花貓,兩隻腫脹的RT更腫脹到疼痛不堪的地步。

那張混合了疼痛怯懦和性、感的臉更加激發了杜澤坤的獸性,進出更加狂野起來,他就喜歡這個懦弱男人的這個表情,就喜歡這個調調!

在漫長的抽C之後他大概已經進入了最後衝刺的階段,更是由著自#己的性子說著一些辱罵恐嚇下流的話,這通常會讓桑竹南更羞恥害怕而溫順異常。

左一句“J人”,右一句“S貨”,還說什麼“你現在唯一的價值就是洗幹淨PG給我上,等我玩膩了就丟到俱樂部裏賣PG,若是不從就剁碎了丟到白浦江裏喂魚,所以你最好祈禱我晚一點玩膩”……杜澤坤滿意地發現自己的話取得了不錯的效果——那底下因恐懼而收緊的秘、部就是證據。

那車最後猛烈地震了幾震,幾乎要天塌地陷的折騰,最後終於漸漸恢複了平靜。

車裏狹小空間裏堆積的腎上腺氣味久久不散,桑竹南M著腿眼神空洞地望著車頂,眼角滑下來的眼淚已經有點要幹了,趴在他身上平複呼吸的男人此刻倒有點男人疲累至極的樣子,懶洋洋道:“今天可是灌飽了你。”說著支起上身抬起桑竹南的腿吻了吻他的腳趾,然後回頭去摸放在車頭位置的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