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令人無法抗拒啊!”

“你……你到底是……啊……。”滾燙的硬|物一下將他貫穿,劇烈的痛楚瞬時傳遍全身,尼古拉斯微微弓身,聲音低啞艱澀:“不要……。你騙我……。好疼。”

奧蘭尼也並不舒服,尼古拉斯那裏緊的要死,又涼的要命,自己好像捅進了墳墓,忽然,他想起琴的樣子,於是咬破自己的指尖,抽出分身,將血抹在上麵,再次進入就順滑多了。

“好些了麼?”或許是有些微內疚,奧蘭尼盡量放緩速度,溫柔地問。

“好,好些了。”別看尼古拉斯嗜血**盡數風流,此刻也被弄得有點找不到北,一副柔柔弱弱任人欺淩的樣子。

“尼古拉斯……。。你好冷啊……。。”在他陰寒的體內律動,漸漸不那麼幹澀了,血絲混著透明的液體順著腿側流下,也是冰冷的,很吊詭很刺激的**,有種……。和僵屍**的感覺。

斷斷續續的**從尼古拉斯嘴角溢出。就是這種感覺麼?一千年了,自己都已經遺忘了,那還是很久很久以前,和蒂梵斯大人………“好舒服……。。快點,用力……。。”

聽著尼古拉斯意亂情迷的呢喃,奧蘭尼再也無法保持隱忍,疾風暴雨般地撞擊、索取。空氣**彌漫,夾雜著血的腥靡。

在最後幾下令人眩暈的撞擊後,一陣火熱噴灑在他體內,炙熱的溫度將他的靈魂都要焚燒了,無以倫比的極至**就如同幽閉百年後的第一口鮮血,是新生更是墮落,是墮落更是沉淪。

“你的這個……。也是涼的?”用指尖沾了一點尼古拉斯激情過後的殘跡,奧蘭尼有些驚訝,放在眼前仔細看了看,問:“你也能生孩子麼?”

……。。“親愛的,你能先從我身體裏出去再說麼?”簡直無言以對,尼古拉斯無奈地看著他,聲音帶有**過後的暗啞和慵懶。

奧蘭尼緩慢抽離,眼睛還盯著指尖的那點東西,鍥而不舍:“你能生孩子麼?能麼?”

“我不能,你能。”有男性生孩子的麼?即使是血族,也沒聽說誰有這種特異功能。

“哎,我不是那個意//

“好了,多用點心思在該做的事情上吧。我聖明與否,我自己清楚。”琴微不可聞的輕歎,“科林,餘下的事就交給你去辦,適可而止,不可操之過急。”

“是。”科林一向簡潔明了。

“沒有別的事,就散吧。”琴幽幽走下雲階,在眾人的退避中朝殿外走去。

索菲婭又來了?她和艾倫的關係要遠遠超過自己,其實……。也挺羨慕他們的,至少有個可以促膝長談的朋友,傷心的時候可以傾訴,快樂的時候可以分享。雖然艾倫對自己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百依百順,但在心裏始終是疏離的,不是他疏離了自己,而是自己越走越遠。

黑色鬱金香散發出淡淡花香,望著黑綢緞一樣的花瓣,不禁回想起當年去血色深淵時的情境。那裏盛開著漫山遍野的曼珠沙華,如同用鮮血鋪就的地毯,通往孤寂黑暗的永生。

曼珠沙華,開一千年,落一千年,花葉永不相見。情不為因果,緣注定生死。

曼珠沙華,花開無葉,葉生無花。相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

那年他站在花前,與花色一樣赤紅的長發,與夜色一樣烏黑的瞳眸,他問:我們是否能一起走到世界的盡頭?

夜空下的荼靡如火似血,絢爛緋紅,執迷不悔。自己,無言以對。

不是千年百年的劫數,而是永生永世的顛覆。我赤顏如血時,你還未來,你碧翠豐滿時,我已離去。所有的不甘和執迷,是否都能用血淚代償?不被救贖,不被憐憫,我們早已被神祗遺忘。而時光的長河中依然有我們彼此相望的幻依。

韶華千載,卻終是無法放下。

琴輕歎,目光落向遠方,很遠很遠的地方。虛無之海的彼岸。

拋卻一切光輝榮耀,徒剩一身清冷月華。

或許此刻他正在阿法利亞歡歌縱飲吧,早已將幾天前發生的事情拋之腦後。

他會想起自己麼?其實那夜本不想讓他走的,本以為他會過來哄自己,纏著自己不放,誰知……竟是離去。

他說無法地老天荒,他說要彼此遺忘,他說長痛不如短痛。而這些自己統統沒有當真,直到他抱著自己哭,眼淚滴落自己的發絲,哽咽的叮嚀飄落耳畔,才真的意識到,分別的一刻來了,即使心裏有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不舍得,靈魂早已作出抉擇。

所以,放他走了。

後悔麼?有那麼一點點。

究竟由誰來主宰結局?

神思飄忽的向寢宮方向走去,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