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角發酸的一幕。偏偏我忘了還有藍逸這個麻煩精在,一張大嗓門兒唯恐天下不亂的嚷嚷:“果然還是老哥了解言諾,這麼多年的默契還真是誰也比不了。”
若有所指的話我要是聽不出來我就是白癡了,可是要撒嬌吃醋什麼的我也做不出來,言諾和藍田這麼多年來的相處培養出來的默契自然是我比不了的,我隻能說是輸給了時間,五歲的年齡差,當藍田遇到言諾的時候也許我還是正在上初中的孩子,不了解愛,更不懂愛。可是我現在遇上了,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手,雖然我們相遇相處相愛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可是我們還有未來,未來那麼長,那麼遠。
想通了,我自然不和藍逸一般見識,開了客廳的電視等待言諾的晚餐。用餘光看著那個在廚房忙碌的男人,內心不經微笑,瞧,這是我男人,為我忙碌著,縱使你有那麼多年的相處經曆,可是他的心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
當才上周時,我不得不感慨言諾的廚藝,我覺得無所不能就是用來形容這個男人的。東江鹽焗雞,炊太極蝦,咖喱牛肉,黃埔炒蛋,蒜蓉娃娃菜,奶白鯽魚湯,味道清而不淡,鮮而不俗,嫩而不生,油而不膩。火候和油溫都恰到好處。鹽焗雞味香濃鬱,皮爽肉滑,色澤微黃皮脆肉嫩,骨肉鮮香,色如琥珀。所謂色香味俱全不過如此了,嗯,言諾要是以後失業了可以開一家粵菜館。
“怎麼樣?”言諾問吃得一頭勁的我。
我又夾了一塊蝦,吃了一口滿足的一點頭:“鮮嫩清馥,有蛋清的香甜的感覺,滑而不膩,好吃。”
“點評得很在行嘛,言諾的本幫菜才是一絕呢。”藍田似乎回味似地咂咂嘴。我無視他這小兒科的挑釁,笑眯眯的朝著旁邊幫我夾菜的言諾:“下次我要吃,一桌子的!”
“好。”言諾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一旁的藍田小聲嘀咕:“也不怕吃撐著了。”切,小爺我樂意,你管得著麼。
飯吃到一半,藍田將飯前就從酒窖拿出來並放到醒酒杯裏的紅酒倒入波爾多酒杯中,原本以為言諾會由於上次醉酒的經曆而不讓我喝,沒想到也將一個杯子放在我麵前,倒了小半杯“就著一杯,不許多喝。”我捧著杯子乖乖點頭,做心心眼狀。雖然我是滴酒不能沾的體製,可是對品酒還是有一定興趣的,家中的酒會很多怎麼著也得有點內涵不是。所以我看得出,言諾對品酒非常在行,藍田似乎也不差,在經過觀察並聞香-搖杯、觀察並再次聞香-入口品嚐-回味後,藍田勾嘴一笑:“ChâteauLatour1961。”
“不錯。”言諾點頭,轉而看向我“覺得如何?”
“喝得出來它的酒質仍然很年輕,不過在杯中等了兩、三小時,嗅覺或味覺上的香味都未開,並沒有想象中好喝。”我親啜一口,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