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簡單至極,我會比G/V裏的所有小受們加起來還要出色,他想要怎麼折騰我都能奉陪。我能控製體溫、費洛蒙分泌與每一塊肌肉的細微運動,讓他從性/交中獲得禸體所能承受的筷感的極限,多少次都可以,直到他的感官無法負荷這種刺激為止。
當然,最多不會超過三個小時,這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條件。
我開始用未受傷的左手一顆一顆解開他胸`前的襯衫扣子,看見何遠飛臉上的惱怒忽然怔住,繼而轉換成一個出乎意外的神情,超過24小時沒有休息而布滿血絲的眼睛充滿危險地慢慢眯起,令我聯想起某種攻擊性十足的大型貓科動物。
濕熱的手掌握住了我的胯/下,他用暗啞的聲音一字一字道:“明昊,你硬了。”
準確地說,是海綿體充血。我想要是照習慣這樣回答他,八成會破壞目前的氣氛和我剛剛營造出的皮膚發熱、呼吸急促的效果,這時他需要的是一個更有情趣、充滿性挑逗(或是挑釁)的回應:“三十分鍾後,如果我還有力氣幹別的事,那時就輪到你被綁在床頭了……”我湊近他耳邊低語。
他背上的肌肉明顯一顫,隨即動作粗暴地撕開了我的襯衫,“想都別想!我會讓你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如我設想的那樣,這句話成功地挑起了控製狂的征服欲,尤其是在他知道我完全有能力說到做到的情況下。
他真把我的右手綁在床頭欄杆上了,用的是自己的領帶,在一次更換姿勢時不小心壓到它之後。何遠飛發誓說聽見骨裂的響聲,我告訴他斷骨愈合得差不多了,憑他剛才的力度根本不可能壓裂。但這個男人再次發揚了獨斷專行的老板作風,以至於最後的半個多小時看起來簡直就像S//M色/情專場。
總之,最後他滿足得可以立刻去死。在他墮入沉睡前,我用手肘搗著他的腹部提醒道:“別忘了,十五天的單獨行動,沒有監視,沒有追蹤,沒有電話,沒有保鏢。任何事不許插手,如果食言的話——”我認真考慮了一下,決定到時采取個一勞永逸的方法,“你身體的使用權就歸我了。”
“沒問題,”他挪動著找到一個舒服的側臥姿勢,把下巴擱在我的頸窩,迷迷糊糊、毫無防備地回答,“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我想他還沒明白過來我的意思,“這麼說來,你是不打算踐諾了?”
“我可以不插手,但你要帶上我訂的那批貨,過兩天就到,你全得都帶上,那樣我會放心點……51區、‘Delete’、克隆、裴越……媽的這世界就不能消停點……杜衡這混球,回來我非狠狠收拾他……”何遠飛嘴裏嘟囔著,手臂圈緊我的腰,呼吸很快變得緩慢低沉。
他瞬間就睡熟了。
我所剩無幾的好奇心則被勾了起來:何遠飛如此看重的那批貨,究竟是什麼?
我起身時,何遠飛還睡得很沉。我並沒打算叫醒他,穿好衣物走出別墅。
外麵是個晴朗的早晨,這一覺足足睡了13個小時,我活動了幾下宿主的身體,感覺渾身的骨節縫裏都傳出一股快要散架的酸麻感。現在我更加確定,不運動與運動過度,都是人類短命的原因之一。
我開走了車庫裏顏色最低調的一輛跑車,半個多小時後就飆馳到科維納市西裏爾路97號,萊恩?克魯斯精神病院的紅十字在豔陽下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