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就打電話。”
“景吾,我們約定吧,以後周六打電話,我用公用電話打,然後你記下來號碼,這樣你可以打給我了,我沒有錢嘛,嘻嘻。周六晚上我就等在那裏……”易之坐在石頭上,低著頭,話語卻前所未有的認真:“我想還有半年多,我好好努力,考你們學校的藝術生……”
“笨蛋……”這裏僻靜的沒什麼人,我忍不住吻了吻他的額頭,心裏是感動的。
湖水,晚風,還有搖曳的霓虹。
一整天心裏都是滿滿的,快樂的泡泡膨脹。
吃了燒烤,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洗了熱水澡,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易之微微蹙著眉,蜷在床上。
“怎麼了?!”沒來得及穿睡衣,我連忙湊近他,著急的問。
“胃疼……”易之半睜開眼,吐出來兩個字。
我欲起身就被他抓住了手臂,“景吾,別出去了,藥店都該關門了。”易之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好吧,好吧,這你都知道。
我打了開水,讓他喝了,在自己身上試了試手掌的溫度,方才放心把手放上去給他輕柔。
許是剛才吃燒烤放辣椒放的。我歎了口氣,有些為易之小小的誌氣惱火。因為沒動存款,花家裏的錢總讓他覺得愧疚,所以他平時是能節省就節省,在學校吃的也是不規律,不得胃病才怪。心裏想著,手勁也不自覺的重了些。
“唔,輕點~”易之撅了撅嘴巴,閉著眼睛撒嬌。
有些甜糯,但是不覺得膩。這聲音就像小老虎,突然溫順,變成小貓那樣,撓得我心癢癢的。
易之的臉在燈下看,眼睫毛投下一小片陰影,真的很長呐……我低下頭,唇,就那樣落在了他的眼瞼。
是怎樣停了手掌的動作,又是怎樣吻上了他唇,都不清楚。掃過口腔內|壁,甘甜的津液隨著嬉戲的舌分泌出來。鬆口的瞬間,細細的濃重喘熄,蔓延開來,曖昧又[yín]靡。
說不出來那是種什麼感覺,強烈的想要繼續,又有點想要逃離。正當我想著,脆弱卻被易之握在了手裏。
這種帶著青澀的不同於自己的□,頓時讓我的小腹燥熱不安。易之的臉就在下麵,嘴邊還有剛才帶出來的銀絲,散著淺淺的光。
我用手攏了攏易之洗過澡濕濕的頭發,輕吻了他的臉頰。手一路往下,尋著那害羞的欲望。
就像是海裏漂流的小帆船,忽上忽下。看著易之漸漸迷離起來的臉,那種筷感發揮到極致的。我覺得我看不到海岸。最終白光一閃,世界隨著那壓抑的呻[yín]跌落黑暗,不一會兒卻看到了燈塔。鄭易之,就在我身邊,側著臉對我笑。
薄薄的汗,從他的額頭冒出來,無限的性感。我攤開掌心,放到嘴邊,舔了舔那些白濁。抬頭就看到,易之紅著臉,害羞的靠近我懷裏。
“易之,胃好些了嗎?”窩在懷裏的毛茸茸的小腦袋點了點,我摟過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呢喃 “等我們18歲……”
我很慶幸,在這個不能自持的時候我還想著“責任”。雖然,愛上他早已不能抽身,我清楚自己的感覺,我不會後悔,也不會放棄,但是如果易之有一天明白這不是他要的,我會放開手的。
笨蛋,睡吧,我會努力要你幸福。
第二天早上送他回家。
火車開動,直到我揮動的手臂停在空中,再也看不到他生動深情的臉,我站在原地,發了好一會兒呆。
日子忽然快起來。從周一開始盼著周六晚上,可以通一個電話。
看著甜蜜的戀人,我腦海中總會浮現出,鄭易之站在教學樓的大廳,任寒風吹透了衣服,等在電話機前的樣子。想到這些的時候,就會變得很努力,聽課也認真,去圖書館也去的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