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座無虛席,誰都聞不到那胭脂香味裏帶著的淡淡血腥。
作者有話要說:算不算、、、、、肉……湯……?
額、、、、下麵鎖的那章其實是發重了的、、、不必糾結哈、、、、
風花血月之真相大白
今天是個奇怪的日子,因為風月樓門口竟然站著個和尚。那和尚既不進去,又不離開,好像在躊躇什麼。
我走過去盈盈拜倒道:“是否是慧木大師?”
他點點頭。
“您的客人就在樓上。”我說。
他略一思索便大踏步進了風月樓內。
門口看熱鬧的人搖頭歎息:“真是人心不古啊,現在連和尚都沉迷於男色,而且一點都不知避諱。”
打開房門,房內圓桌旁坐著一個人,赫然是那天晚上在閣樓中的人,他冷笑道:“慧木,你終於出現了。”房門“碰”地一聲關上。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他說著便縱身攻上來,慧木縱身一躍越到房門口。
“你逃不掉的……”那人話還沒說完,房門突然被大力撞開,一柄金剛杖橫在了那人的前方。
我可以想象到那人瞬間睜大的眼睛,他失聲道:“怎麼有兩個慧木!”
和我一起進來的那個慧木沉聲道:“沒想到,連環殺人的凶手竟是你!善上道人。”不錯,這就是那日和玉寒在一起被襲,又被我們救下的善上道人!而說話的慧木正是由柳望休易容的。
善上道人咬牙恨聲道:“不可能,那天晚上我明明看緊那個小倌,他不可能給你通風報信的。”
柳望休失笑道:“你真以為他是風月樓的頭牌?你沒發現他就是那天和我一起衝進來救你的人麼?而且憑我們之間的默契,何須言語?”
其實那天我趁著吻上柳望休的時候早已偷偷在他掌心中寫下了“兩日,木”柳望休立刻就明白了我是叫他兩日後去找慧木。而與善上第一次見麵時我是易過容的竹浮,這善上道人一時竟沒認出這去了易容的浮柳和竹浮其實是一個人。
李小暈、慧木、柳望休、薛醉情、我將善上圍了起來,卻聽善上仰天大笑道:“練了‘冰刃’我何懼你們,多來幾個也是送死的。”
我暗自心驚,難怪他的武功會突飛猛進,要知道練武沒有捷徑,若是想投機取巧那隻會造成走火入魔,原來他竟是練了江湖失傳許久的刃法‘冰刃’。
許是知道我的內力被封,善上道人身形變幻一把薄刃直攻我麵門而來,若是不已輕功躲避這一擊我必然躲不過去。但那刀刃離我還有三寸之時我揚起了一個笑容,腳尖在地上一點,身體便離開地麵竟是躲了過去,而站在我身後的便是那許久不曾現身的司徒錦!
沒有人看見他是怎樣出劍的,隻知道善上道人的喉頭突然多了一個窟窿,司徒錦冷峻著麵容將劍收回劍鞘,那上麵竟沒有一滴血!
善上道人已經斷氣,但是眼睛仍睜地大大的,裏麵滿是不可置信,不相信什麼?不相信我怎麼能使出輕功?還是不相信司徒錦的劍怎麼能那麼快?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計劃就這麼失敗了?
沒有人知道,因為他已經死了,死人是不能說出這些疑惑的。
“阿彌陀佛。”慧木大師雙手合十道。
寒風依舊蕭瑟,怎吹得人心也漸漸涼了呢。
慧木大師回他的九華山去了,其實我們還有許多疑惑,比如善上道人為什麼要殺那些人?為什麼把作案地點定在風月樓?但是慧木大師一句:“前塵往事,都不必再提了。”便堵得我們一群小輩無話可說,隻得在他走了後無端猜測——“許是為了明年將要舉辦的武林大會?”“許是他有什麼秘密在慧木大師他們手上?”“許是為了各派秘籍?”正當李小暈他們討論地熱火朝天時,司徒錦的一句話倒是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說:“多年以前,他們可是一同行走江湖的兄弟啊。”他的語氣,既不像歎息,也不帶疑惑,隻是平平淡淡地一句陳述,我剛想追問些什麼,他卻悄然離開,薛醉月見了,立馬跟了上去,司徒錦見了她周身的氣息突然變得溫柔起來,這讓我覺得很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