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開始主動並快速地幫我把衣服一起脫掉。我連忙抓住她的手,“小姐,請問我們是什麼關係?”
“你想要我們是關係,我們就是什麼關係。”她輕輕地舔起我的指尖,我後背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我對這種妖豔的女人實在沒有感覺,所以隻好將她狠狠地推開,自己找了一個櫥櫃當支柱點,撐起身體。
那女孩睜大了眼睛,“JACK,我聽他們說你把腦子撞壞了,不記得我了,難道是真的嗎?你之前還說過很愛我。你還承諾過要給我買一克拉的鑽石。”她用手比了比,眼裏露出貪婪。
“親愛的,我現在不認識你。而且我發現我對你已經沒有感覺了。可以請你將我們的關係變成陌生人嗎?”我偏過頭,“做為補償,你的鑽石我以後會買給你的,我們好聚好散,OK?”
“JACK,你真是個溫柔的情人。”丫的一聽有鑽石可拿,神色馬上就放鬆了下來。她收起了剛剛的媚態,神色莊重地對我說了聲再見,然後還將一把鑰匙留了下來。
我目送她的離開,聽著柏木門合上時發出的‘砰’聲後,這才鬆了口氣,去洗澡。
我喜歡泡澡,通常都要洗到手指尖的皮膚泛起了層層白色才過癮。我在巨大的澡缸裏泡著,忽然覺得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小九死了,蘇秦卻活了。那麼我是小九還是蘇秦?我看著蘇秦的手掌,或者說,我的手掌,比我原本的手掌要大了一圈,更加有力。我看著它,反複地收縮著掌心,感覺陌生至極。
我不知道,除了報仇,我還有什麼原因重新活在這個世界上。
想到報仇我的精神又是一震,像是打了興奮劑一樣,我從浴池裏爬了出來,隨便地裹上一條大毛巾,開始照鏡子。鏡子裏的蘇秦因為剛剛洗完澡的緣故,臉色紅潤了不少,碎發上不停地有水珠滴落。
不得不承認,蘇秦有當花花公子的資本,用麵如冠玉劍眉星目來形容,並不過份,甚至客觀上來說,連林冬都沒有蘇秦長得帥氣。衝著他這長相,去當牛郎這一行應該很有前途。我在鏡子裏做了一個鬼臉,鏡子裏的人也做出了相應的表情,隻是感覺很怪異。
我聳了聳肩,走出了浴室。這麼大的房子裏,隻有我一個人居住,我在房間裏發出稍微大一點的聲音,都會引起一陣陣的回音。孤單得可怕。或許蘇秦就是一個人住在這個大房子裏太孤單了,才找了一個又一個的伴兒。當然,這隻是一個假設。如果剛剛那個女人還留在這個房間裏的話,並躺在這張大床上擺出各種撩人姿勢的話,我一定會更加難受。
我躺在床上,閉眼,很快就睡了過去。事實證明我沒心沒肺,即使被陳文修利用著害了那麼多人,卻一樣睡得高枕無憂。我在睡前昏昏沉沉地想過,陳文修這時是不是也在他那張常年飄散著玫瑰香水的床單上輾轉著。他做了那麼多壞事,晚上會不會做噩夢?
即使他不會做噩夢……我也終將成為他的噩夢。
許願瓶
我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再睜開眼時已經是晌午,陽光透過厚重的落地窗簾,從隙縫中穿過。我從床頭摸到手機,猶豫了一會兒要不要接通,可在看到來電顯示上的人名後,我不得不任命地接起,“你好。”
是蘇辰的電話。
“我聽說你失憶了。”蘇秦父親的聲音低沉有力,即使是通過電話,我很清楚他是看不到電話另一頭我此刻懶散的樣子,卻也不禁坐直了身子,恭敬地回答道,“是的。”
“希望你不是又在和我玩新的花樣。”他的口氣有點冷嘲熱諷的意思。我不知道該如何作答,隻好保持沉默。看來這蘇秦和自己父母的關係都很惡劣。不過再怎麼惡劣,蘇秦和他的父親也畢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吧,他父親能做到自己兒子被車撞了都不探望的地步,可見原來的蘇秦讓他有多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