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時與女孩認真的眼睛對視了一會,撓撓頭,最終把巧克力抓了回來:“雖然這個東西不算貴,但叔叔我啊,對糖分最沒有抵抗力了……不過蘇子連巧克力也不愛吃嗎?”
“……叔叔你剛剛摳完鼻屎,所以那個……我不想吃。”
銀時一口吐出了剛塞進嘴裏的巧克力,“……小孩子不要總把摳鼻屎掛在嘴邊啊混蛋!”
有病就醫是公民的權利
“一家天人醫院”,銀時抬頭看著建築物上的招牌,難怪自己久居江戶卻從未聽說過這家醫院啊,地處偏僻不說,而且這種名字就算聽到了也會以為隻是家不特定的天人醫院吧?
“你這家夥……怎麼會在這裏?”
銀時轉過身,看見土方正一臉黑線的站在自己身後。
“看病啊”,看起來是沒找錯地方,銀時聲音裏帶著點輕鬆,“聽說這裏是免費的。”
“你……”土方揉了揉眉心歎了口氣,“前幾天我不是剛付過你錢麼。”
“……不要提錢了!”銀時立刻垂頭喪氣,“都喂了定春了。”
土方瞬間想起數日前自己被那隻大狗壓在身下的悲慘經曆,當即也住了口。
銀時見土方不再言語,自顧自的要往醫院裏去,卻猛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極大的力道拉住。銀時轉過頭,看著板著臉的土方,“喂喂!要講道理啊!你總不能攔著我就醫吧?”
土方保持著沉默,隻是以蠻力拖著銀時向反方向走。銀時一路被動的跟著土方,一路念叨:“土方君……你這樣就不好了,拉拉扯扯的很不像話啊喂……”
土方忽然停住腳步四下看了看,勾住銀時的肩,露出一個邪笑,“拉拉扯扯算什麼,更過分的事我們也不是沒做過……我可是一看見你,心頭的yuhuo啊就像遇到了幹柴一樣不可遏製的熊熊燃燒起來……對不對,我親愛的卷發子?”
銀時打了個冷戰,卻立刻明白這必是事有蹊蹺,便也任由著對方做出此等姿態,自己也心虛的跟著笑:“是小卷子,不是卷發子。”
土方兩隻手拄在牆上,貼近了被自己包圍的銀時,“我們……”
銀時讀懂了土方的眼神,伸出手在土方胸`前使勁擰了一下,而後欲迎還拒的推開土方道:“光天化日之下……”
土方被擰得差點疼出眼淚來,也隻好咽下這苦處,立刻拉住了銀時的手,繼續用極其曖昧的語氣道:“我們找個好地方……”
二人牽著的手在暗中相互擰著力氣鬥爭,就這樣看似親熱的離開了一家天人醫院的門前。步行出幾條街,便不約而同的鬆開手,對著路邊開始嘔吐。
“喂喂!這是在搞什麼飛機啊!”銀時揉了揉被土方掰得生疼的手。
“你配合的不錯嘛,不需要問我了吧?”土方的姿勢和銀時是一樣的。
“呐呐,這回不會隔牆有耳了吧?你想說啥?”銀時開始發問,卻忽然想到個極其重要的事,“啊咧……忍者先生……你不會都看到了吧……”
土方叼起一支煙,“忍者先生不在。”
“啊咧?”
“他可不像你”,土方得意的笑了一聲,“今早我和他談妥了,或者因為翹班而被解雇換人,或者回家休息等到委托結束後一分不差的領傭金,忍者先生自然選擇了後者。”
“啊咧?那個家夥會這麼不講原則?他可是看JUMP的!”
“咳咳”,土方把手放在嘴邊咳了一聲,“我聽說他翹班的原因……抓住對手的弱點就好辦事了。”
與此同時,趴在醫院病床上的服部欲哭無淚的捂著自己的屁股:“混蛋啊……自然卷也是,青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