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真選組的鬼之副長啊……”銀時看著一臉嚴肅的土方,“不過我啊,總覺得那樣的方法更適合你有很多手下可以指揮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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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範圍收集情報,然後統籌分析,最後帶著一群流氓警察去突襲……可是現在卻隻有你和我兩個人,所能聽到看到的必然不夠多,所以倒不如鋌而走險一點。”銀時撿了路邊一張長椅坐下。
“聽起來你似乎有什麼比較胡鬧的注意?”
“為什麼胡鬧啊!阿銀我可是很正經的!”銀時表示了抗議,“與其去盯春雨的船倒不如去盯天人醫院的院長。”
“嗬……”土方在銀時身旁坐下,“你以為我不曾想到這點麼?可是我聽說一家天人醫院的院長室已經空了好幾年了,目前管事的隻有一個副院長。”
“那麼去盯副院長。”
“副院長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類,不是個一般的家夥。”
“啊咧?那不是更可疑了嗎?”
“他的非同尋常在於……天天變臉,我去醫院好幾回了,可至今也沒搞清楚他到底長什麼樣子。”土方無奈的攤了攤手。
“這是什麼設定啊!怎麼會有天天變臉的人啊!”
“那個,整容癖吧,或者易容癖什麼的。”
“不要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說出這麼不合常識的話啊!天天變臉的人難道要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嗎?”
土方忽然受到了一些啟發,“既然這位傳說中的副院長還在管事,那麼至少他身邊的人還認得出他。”
銀時隨口接下去,“所以易容也好,整容也好,一定能找到蛛絲馬跡。”
土方和銀時對視一眼,彼此點了點頭。
從天而降的不一定是餡餅
“你的腦袋還真是鏽住了啊”,銀時抱著胳膊,“這難道不該早就想到了嗎?”
其實這倒是冤枉了土方君,算一算從土方離職至今也不過五天時間,從手槍聯想到碼頭的海盜船,再從海盜的行蹤查到醫院,要隨時關注幕府有沒有新政策新發言,是否已經和春雨達成了協議,而其中至關重要的醫院的線索,還用頭疼作掩護成功瞞過了隨時盯梢的服部。對於身體狀況本來就欠佳的土方君來說,這實在已經是很不容易了。
“笨蛋!你當我這些天都在圍著一個醫院轉嗎?,哪裏有時間把一切都想得妥帖啊!”土方自然不可能大肆訴苦,隻是用慣常和銀時吵架的口吻帶過了,“光是把這些分析聯係起來就已經想得頭疼欲裂了!”
這句話卻不小心敲在了銀時心裏的某個地方,銀時揮了揮手,“呐呐,頭疼就不要想了。既然我在,一起商量就是了。”
“切——”土方站起身,“你個白癡會做什麼。”
“……也不知道哪個混蛋才是真的白癡”,銀時扭了個頭,“不知天高地厚的總以為自己一個就什麼都能做好。”
二人一路拌嘴咒罵兼商議著再次來到了一家天人醫院的牆根下,最終因為想到之前不久曾在此處出色的曖昧表演,又不約而同的各自對著路邊一陣嘔吐。
“為什麼我覺得路旁的人都在往這裏偷看?”銀時看了一眼四周。
“因為你做了心虛的事所以疑神疑鬼吧”,土方也跟著環視了一圈,“對啊,為什麼路旁的人都在往這邊偷看?”
“……所以說你才做了心虛的事吧?”銀時跳起來,卻猛然注意到周圍的人都看著自己的位置驚訝的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