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道真是剛才演的過於逼真了麼……”土方一臉黑線的眼皮跳著,“還是作者君為了省預算,又雇傭了先前圍觀過咱們的路人們?”

“大概……大概……都不是……”銀時忽然顫唞著拍著土方的肩,示意其抬頭。

土方剛剛仰起頭,一塊白布已經迎麵罩在臉上,土方一把扯下帶著些許異味的白布……然後崩潰的發現那竟然是一塊兜襠布。

“嘔……”土方和銀時又一次不約而同的對著路邊嘔吐,而後抬起頭齊聲向著騎在正上方三樓窗台上,洋洋灑灑拋下幾十條各色兜襠布的老頭怒吼:“臭老頭!這是什麼啊混蛋?!”

“歡迎來到一家天人醫院”,老頭一笑,露出殘缺不齊的牙齒,正中間還屹立著一顆金牙在太陽下閃著熠熠的光輝,“我老人家是院長啊。”

“這是!”土方和銀時一起變了臉色。

“是人類啊,這就是傳說中喜歡易容或者整容的副院長嗎?為什麼會這麼巧就在此時,還是在我們頭頂上出現?”銀時的目光遊移在心底無聲的發問。

“這就是傳說中喜歡易容或者整容的副院長嗎?為什麼會像早有準備一樣丟下一堆兜襠布,還恰好在我們頭頂上?”土方眼皮跳著在心底無聲的呐喊。

“——難道他已經看破了我們?”土方和銀時對視一眼,從對方眼底看到了相同的問句,不由得都留下冷汗來。而一旁的群眾演員們似乎也定格在這一刻。

下午兩點鍾的太陽,圍觀群眾,一地各種顏色的兜襠布,兜襠布正中央一黑一白的兩個按刀警戒的人,三樓上金牙反著光微笑的老頭——組成了一副詭異而凝重的畫麵。

“喂!臭老頭,快下來!”一個帶著殺氣的女聲猛然響起,打破了僵局。

土方和銀時抬頭,看見一張滿是橫肉、形似火腿子、下巴上還有著一顆長毛的大黑痣的護士,正從老頭旁邊探出頭,露出一個更加滿是橫肉的微笑,護士居然還向著土方拋了個媚眼,“阿諾,這是個神經病患者,喜歡胡言亂語,還有內褲收集癖。”

偽火腿子,真路人戊的護士小姐兩隻食指楚楚可憐的相對著,做出一個嬌羞的手勢,“兩位先生受驚了吧?不如上來坐坐。”

“多……多謝!”,銀時頭上的冷汗流成了串,瞥了一眼土方小聲說,“她看中的好像是你啊,你去坐坐吧。”

“不……不必!”土方同樣冒著冷汗,回瞪了一眼銀時也小聲說,“你才去坐一坐吧!”

下一秒,二人第四次不約而同的對著路邊嘔吐起來。

敘述和對話一樣能推動劇情

夜半的一家天人醫院門口,月亮真好呢……銀時和土方頂著熊貓眼,雙雙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看著對方。距離上次遭遇內褲老頭和第二火腿子而不得不狼狽撤離到現在已經過去五天了。

那麼我們來簡要回顧一下這五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原本約好的每天早晨在醫院外麵彙合,或者在外觀察,或者潛入偵查,土方和銀時都十分自信憑著己方兩個人的力量必然能揪出這個神秘的副院長來,唯一的問題在於會是誰能夠搶先一步。

於是約定好了每天八點碰麵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想到可以早到一點,早到一點也就意味著比對方多了一點時間去觀察。這就是過於相像的兩個人合作時候的慘劇啊,就在相約的第一個清晨,當銀時沾沾自喜的提前半個小時來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和自己懷揣著同樣心思的土方。

二人互相斥責了對方的狡猾,等一通鬥嘴結束後就已經八點多了。可是緊盯了一天之後終於在傍晚下班時分看到了醫院職員們畢恭畢敬打招呼稱呼為“院長”的路人己。土方銀時的四隻眼睛不由得都死死盯住這位看上去隻是個普通路人的路人己。